['10009498', '芋虫', '变态恋童短篇合集之二', ['R-18', '幼女', '正太', '萝莉', '变态', 'loli', '婴儿', '肛交', '虐待', '乱伦'], '信號發生器', 1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解构主义 七月十三日, 晴 夫人,当您看到这一封信的时候,请原谅我的冒失,我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欲,所以选择通过信件的方式让您进入到我的世界里和嘉嘉重逢。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女儿嘉嘉是在你们一家三口给我所在的残疾人救助站捐赠物品时,您穿着灰色的呢绒大衣,您丈夫穿着黑色的哑面羽绒服,而嘉嘉则是一身的粉红,我看着她那双靴子,幻想着一口含住她靴子里因为闷热而焐湿的小脚,舔干净她脚趾缝里积攒的汗渍。光是这样想着我那根早年间因为车床事故而丢失的肉棒就硬了起来。所以在我从夫人您身边掳走嘉嘉后,我第一时间脱下她的皮鞋,嗅着她儿童棉袜上的酸臭。不得不说,您的女儿教养很好,即使这样依然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哪里不舒服。我看着她那张稚嫩的脸早已洒满泪痕,却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停下这兽行。我一根一根的吮吸着嘉嘉的脚趾,她的脚汗很多,味道很咸,没想到大家闺秀也会有脚气,我对她说道,她很快涨红了脸,努力想要把脚收回去。很快,我就跪在地板上高潮了,自从肉棒君被车床的钻头打烂后,我还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性欲。 很感谢您培育了这样一位女儿。现在我把这一双脚还给您,请打开随信附带的盒子。因为怕在寄送过程中被人发现异常,所以我特别用大料,花椒,八角卤过了,放在写着卤制品的真空包装袋里。不用担心您的女儿,伤口用草木灰止血消毒过,已经无碍了。我特地在朋友开的残疾人用品店里买了一台二手轮椅,喷成粉红色在生日那天送给嘉嘉。她坐在轮椅上还拍下了如下的照片,她很想您和您的丈夫,我保证过她,你们会有相见的一天。 八月三十一日,阴 夫人,自从上次通信后,我在很多便利店都看到了自己的通缉令。您的丈夫甚至开出了二十万的天价,悬赏有关我的消息。我有些受宠若惊,二十万需要我近十年才能赚到。有那么一刻,我很想打电话举报自己换取这二十万赏金。嘉嘉阻止了我,她已经习惯了我每天深夜推着她去公园放风。这次和您通信是为了告诉您嘉嘉一切安好。在伤口愈合后,我给她放水洗澡,看着她白白嫩嫩的胸脯,我忍不住用手抚摸起来。她没有拒绝我,反而在马桶上被我用舌头舔奶舔到流水。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八岁的女孩能够像个荡妇一样出水,嘉嘉告诉我自从她被我绑架后就没有这么长时间不进行自慰,我恨自己此时并不能掏出肉棒来抚慰嘉嘉。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用客厅那把削苹果皮的刀割下了她的两粒奶头和一颗阴蒂。我知道非洲有割下妇女阴蒂晒干后给男人服用壮阳的习俗,但我还没有能够接受如此生猛的事,所以我把这三样东西归还给夫人您。当初割下后,我就考虑到会腐烂的问题,于是把他们分别浇铸在透明的树脂,做成了三个钥匙环饰品。考虑到也许嘉嘉因为没有奶头和阴蒂的安抚,进而玩起自己的小穴,我狠下心,缝合了她的阴户,将导尿管插入她的尿道。每天消毒和检查感染情况让我一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但很快我就上手,熟络起来。下面的照片是手术恢复后拍摄的,你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宛如婴儿般紧密的肉缝。 期望下次和你的通信,祝好。 十月七日,阴 夫人,在和嘉嘉相处这么久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没有脚的话,那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于是我剁下了嘉嘉的双腿。看着不协调的比例,我再次剁下了她的双臂。这着实耗费了我一天的时间去照顾嘉嘉,好在手术是在黑市的赞助下完成的。我没有出卖嘉嘉的贞操,只是同意让他们拍下整个截肢的过程,做成电影。真是抱歉,在讨价还价的过程中,我最后还是妥协,同意让嘉嘉的脸出镜。切下的四肢还是太大,如果邮寄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我把四肢拿回去,在厨房里用剔骨刀,剔下所有的肉,煮熟后做成肉饼,放在如下四个真空袋里。骨头被我小心的磨成粉,也就是包裹里那一小罐灰白色的粉末。 包裹里那一卷录像带就是我说的黑市拍摄下来准备售卖的鼻烟壶电影。在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估计已经在市场流通了。嘉嘉醒来后和我说她感觉自己像一条丑陋的毛毛虫,我看着她哀伤的脸,心如刀绞。术后康复的很成功,因为需要帮她导尿,排便,每晚翻身,整个九月我都很忙,所以没有保持通信。真是抱歉,让您误以为嘉嘉已经不在人世。在那卷录像带最后,我拍摄了嘉嘉术后想和你们说的话,还请你们能够听一听。大体内容就是,她在我这里过得很好,也很期待和你们的重逢。不能写下去了,闹钟提示我需要给嘉嘉翻身了,不然会有褥疮的。再见夫人,祝好。 十二月十二日,晴 夫人,我需要向你承认是我低估了手术后的开销。光是让嘉嘉截肢后恢复生理水平的球蛋白就掏空了我所有的积蓄,实在惭愧。不得已,在征得嘉嘉的同意后,我开始扮演起皮条客的角色。这是我残疾后的第二份工作,虽然很不情愿的把陌生的男人带到嘉嘉的床上,但为了维持开销,只能出此下策。十一月,出卖的是嘉嘉的屁眼,任何人要付出两千的高价才能在嘉嘉的屁眼里射精。在一次护理时我发现那些残留的精液会让嘉嘉的屁眼,直肠感染。我不得不在每次中出后,用针筒吸出嘉嘉屁眼里的精液。包裹里写着屁穴的那瓶350毫升可乐瓶里黄白色液体就是我照顾嘉嘉的证据。因为屁眼糜烂的太快,我不得不开放了口交,让客人骑在嘉嘉脖子上抽插您女儿的小嘴,这项服务售价一千五。客人们一致好评,所以很快收入足以承担我和嘉嘉的生活开销。嘉嘉很喜欢吞下去,所以我没有留下可乐瓶的精液留给您作为纪念。那两张照片,是我偷拍的嘉嘉被人肛交和口交,角度不是很理想,如果您需要,我还可以试着偷拍一段录像。 晚上我常常听到警车的声音,看来他们离我越来越近了。真是遗憾,我不得不带着嘉嘉搬到了新的城市里。她虽然因为术后康复而变得肥胖起来,但我依然能够把她放进行李箱里随身携带。天气越来越冷了,新的房子没有空调,只能用取暖器。因为租金便宜,在这里和嘉嘉肛交口交做生意的也都基本上是民工。看着他们把嘉嘉纯粹当成肉棒套子和精盆,我万分痛心。这几天她被内射后屁眼经常发炎,一碰就疼,已经不能用针管抽取精液了。我索性用舌头和嘴把那些粘稠的精液吸出来。打心眼里我早已认定嘉嘉是我的妻子,这样照顾她,我并不觉得恶心和下贱。 夫人,嘉嘉很想念您,天气寒冷,注意保暖,祝好。 二月十日,晴 夫人,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很生气,因为嘉嘉怀孕了。正如先前告诉过您,我本身的残疾,所以这个孩子断然不是我的种。我愤怒的质问嘉嘉才知道,原先缝起的阴道被剪开,从去年十二月开始就有嫖客开始内射嘉嘉的子宫。我的世界坍塌了,看着她时常抚摸自己鼓起的肚子,我实在不忍心抹杀这个肚子里小家伙。嘉嘉挺着大肚子被其他男人用肉棒内射的时候会发出欢愉的呻吟,所以在写信的时候,我割下了她舌头。这条小巧的舌头被我放到蜂蜜里腌渍,也就是包裹里的那一瓶。被割掉舌头后嘉嘉安静了许多,很多时候她双眼空洞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看就是四五个小时。从新闻中,我的得知了嘉嘉父亲因为我的来信而忍不住自杀的消息,在这里,我深感抱歉。 我并非是那种心理变态的怪人,我所有的信都是发自内心,想和您诉说的衷肠。我所寄来的也都是嘉嘉身体的一部分,还给您这个母亲,也算是物归原主。夫人,请您不要被这世界上别有用心的人挑拨,请相信我,我会让您有朝一日和嘉嘉重逢。请原谅我上述一些愤懑的情绪,再次祝好。 四月二十三日,雨 夫人,首先请您不要惊慌这信纸上的血迹,我向您保证,嘉嘉一切安好。今天早上,在我准备和您通信的时候,嘉嘉的阴道里排出了一大块血块,里面隐隐约约有一个胎儿一样的东西。所以我拿着那坨血块,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的确,是个胎儿,还是男孩。很可惜,小东西已经在子宫里死去了多日。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我对嘉嘉的不忠耿耿于怀。一个星期前,我买了两根会扭动和震动的自慰棒,分别插在嘉嘉的阴道和屁眼里。因为没有四肢,她只能在床上像一条毛毛虫蠕动。我用绷带绑好她,将自慰棒开到最大,然后反锁房门,离开屋子。四个小时后等到我买好食物回来,嘉嘉已经失去了意识,我看着被淫水和粪便浸透的床单发出阵阵恶臭。那一次,我又原地高潮了。 大概是孕妇不能被这样玩弄,那个我素未谋面的孩子便死去了。我把它放小心的包好,放在保鲜膜袋子里寄送给您。我并没有预处理过,因为我觉得您一定也想要亲自看看这个孙子的原本样貌。我感觉到,嘉嘉和我之间的感情出现了细小的裂痕,我在尽全力修补。今天下雨,气压很低,天气也异常的闷热。我保证很快会把嘉嘉送回来,让你们母女重逢。祝一切安好,夫人。 六月二十四日,雨 夫人,这封信是我定时发出的,想必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自首被捕了。这个时间点,你一定也和我面对面见过了。做了这么久的笔友,我在现实里见到您一定会很害羞。正如您今天见到我的第一面,我在警方的押送下和您当面对质。你一定咆哮着问我嘉嘉去哪里了,警方搜遍了我所有的藏身处都没办法找到嘉嘉。我看着您眼睛里的希望一点点暗淡下去,您一定认为我是在骗您,所谓的重逢根本就是假的。我忘了告诉您,我在工厂事故受伤后的第一份工作是大胃王。您困扰的看着我,不知道是何种用意。 我对着您微微一笑,猛的把手指塞进喉咙扣动起来,大量成块的鲜肉从我的胃里翻出来,吐在你眼前的地板上。胃液混合唾液挂在我的嘴角,我不在乎,继续扣喉咙,这一下肉块伴随着人类内脏呕出来,直到只有胆汁从我嘴里出来。地上所有的肉,都是您的女儿。 不错,您也猜到了。在我自首前,我生生把您的女儿给活体肢解了,在吞下这些肉和内脏。为了原汁原味,我没有烹饪,而是生的直接吃下。消化液有些麻烦会灼伤我的口腔和食道,胃壁,所以我还是清洗了一下。大肠里还有一些粪便,我想它们也是嘉嘉的一部分,所以我保留了下来。骨头比较麻烦,我实在无法吃下,只能丢到大海里。就这样带着满满一肚子的嘉嘉,我来到警察局自首,在您面前把藏在胃子里的她喷出出来。因为我说过她很期待和您的重逢。 看到这里,大概我应该已经被宣判死刑了。夫人,我没有后悔和嘉嘉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以后见不到你的日子里,祝好。 第2章 人间迷藏 我对六岁以下的儿童有高涨的情欲,为了发泄,我常常在夏天的中午和午夜去城中村。夏天中午,吃过午饭后大人们都抓紧片刻的休息时间午睡。这时,城中村里活动的只有孩子们。我习惯朝着偏远的公厕,破旧的拆迁房,废弃的工厂走去。 在公厕外你可以站在墙根听声音判断,或者趴在墙角边耐心等待。发现落单的孩子进入公厕后,我便尾随进入,这时候不需要担心男女的问题,因为我通吃,是男孩就跟进男厕,是女孩就进女厕。掏出刀,架在儿童的脖子上,因为我只喜欢六岁以下的,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反抗。让他们脱掉短袖后,我喜欢先舔一舔奶子,尝尝咸淡。如同喝奶一样用嘴唇吸住儿童的乳房,牙齿轻咬乳头以便充血。虽然六岁以下都还没有发育,但女孩的胸会饱满一点,比男孩软很多,乳晕也更大,更淡。我遇到个别的女孩奶头竟然还要淡淡的奶腥味,嘬起来别有风味。 这只是开胃菜,一边舔吸奶头,我一边把玩着他们稚嫩的性器。男孩的一般只有小拇指那么大,摸几下就会硬起来。放进嘴里,可以吸烟一样的吮,可以吃棒棒糖一样的含,还可以像妓女一样从春袋根部舔上去,直到鸡鸡的尖尖头。这种年纪的男孩基本上都是包茎,我试过帮他们翻出来,但龟头和包皮之间还粘连在一起。童子鸡因为出汗,所以都咸咸的,光是口交玩法,远不如玩幼女花样复杂。我的趣味集中在喝童子尿这一变态的爱好上。蹲下让小男孩们站在洗手池上,小鸡鸡对准我的嘴巴撒尿,然后我再一口喝下去。强烈的屈辱感总能让我立刻射精。又一次,我遇到一个小女孩一样可爱的六岁男孩,他的鸡鸡掏出来又大又粗,还能翻出龟头来,射在我嘴里的尿也比其他孩子的有力很多。喝完他的尿后,我含着他的鸡鸡吃了好久,还很下贱的帮他用嘴清理龟头上的白垢。有几次也遇到双胞胎结伴撒尿,我让他们一左一右的站在我两侧,我可以同时把两根鸡鸡含在嘴里吮吸。还可以像女优一样,含一根,再给另一根打飞机,依次轮流。无论如何,三个人一起玩更刺激很多。 在女厕玩幼女就麻烦一点,我让她们把一只脚翘在洗手池上,一字马,然后我蹲在下面,一口能含住整个鼓鼓的阴部。其实三岁的幼女阴部最为美观,介于婴儿和儿童的造型之间。女孩比男孩气味要重很多,基本上这个年纪尿尿都不擦,直接提起裤子走人,尿骚味都很冲,而且我舔之前不会清洗他们的阴唇,上面总有白白一层豆腐渣一样的垢,咸里透鲜。再给她们用嘴清洗下体后,我开始给幼女舔阴,从大腿根开始,然后是小腹,再到耻骨,然后含住两片大阴唇,最后舔阴蒂。幼女不如幼男顺从,她们总是心不在焉,被其他东西吸引注意。玩起来没什么成就感,她们也体验不到其中的玩味,所以这就是单纯的自嗨。舔阴蒂是核心,舔其他位置不过是为了让阴蒂充血硬起来。这个年纪的阴蒂都很小和绿豆差不多大,还躲在包皮里。伸出舌头,快速从下到上舔幼女裂缝的最上端,力度到位的话很快阴蒂包皮就会翻开,露出那个极其小的迷你龟头。我一边舔都会一边问,舒服吗? 还要舔哪里。普遍的答案都不是直接舔阴蒂,而是阴蒂附近的位置。具体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舔完阴部后,我解开裤子,让幼女们张开嘴,含住我的肉棒给我口交。实话实说,能让我感到口交有生理快感的不超过五个。幼女根本不知道龟头刮擦在牙齿上多么不舒服,而且含在嘴里,也不会吮吸,就是单纯的放着。我不享受口交,目的就是湿润一下肉棒和龟头。接下来就是重头戏,用龟头摩擦幼女的阴唇。很多文章会写幼女发情,然后就开始做爱。但现实是不可能发情的,也不可能插的进去。她们最多躺在那里叉开腿,让你随便的摸胸,摸屁眼,摩擦肉棒,像条死鱼。我喜欢让幼女躺在洗手台上,条件好的公厕就躺在马桶的水箱上,面对面,一边摩擦阴唇,一边含着幼女们的脚趾。肉肉的小脚比阴唇舒服,我舔脚趾的时候她们都会怕痒,咯咯咯的笑个不太,这个年龄的幼足无比诱人,我的射精大多都是以足交结束的。另外,我看过一些幼女胖次的文,很多都是美化,真正的幼女内裤会让你想吐,又骚又臭的一大块尿渍,还有大便没擦干净的痕迹。至少我口味这么重的也绝对不会想要套在脸上。 破旧拆迁房和工厂落单的幼女幼男不多,我只遇到过几次。绝大多是情况都是三四个一起玩游戏,如果这三四个都是六岁以下的我就会走过去,直接开始摸所有人,不会遇到反抗,依次轮流重复上述的过程。我遇到不少男孩女孩混合的小队,玩起来就让女孩给男孩口交,男孩趴在女孩身上。小孩好奇心很重,主要你态度友好,他们都大大方方听你指挥。如果有大孩子在里面,比如十三四岁的,我就把肉棒掏出来,在远处暴露下体给大孩子看,他如果没有厌恶,反而一直看我,我就加入他们,开始玩其中六岁以下的幼。有几个大孩子问我在干什么,我也不回答继续玩小的,他们也不会干扰我。我遇到过一个非常抗拒的幼女,打死不让我摸,我只好离开。这时候,不要做傻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所以那些幼女文里霸王硬上弓在现实里根本行不通。 有一天,我在一户平房门口看到院子墙上挂了很多布尿布在晾晒,一下子让我兴奋起来。那时候院子里没有人,外面也没有,但是进屋的大门是半开着的。也就是我如果偷尿布,屋里的人能快速追出来。偷还是不偷,我想了好久,在他平房门口一直装作找人的样子,其实在看里面有没有人。肉棒在裤子里已经硬的发疼,我快步走到院子里,一把拿下两条,塞在短袖里面,然后飞奔跑走,一口气跑了三条街。来不及回家再打飞机,我找了网吧,开了一个包厢,反锁好门。开始闻尿布上的味道,没有所谓的奶香,就是肥皂味,不过质地很软,我含在嘴里,也没有异味。那次射了很多,都射在键盘上了。冷静下来,我想晚上继续去偷尿布。于是开始在包厢里网上冲浪,熬到将近凌晨一点钟。城中村是真的黑,路灯也没有,我就凭着记忆,打着手电,折返回去。 等我找到那家人,尿布还挂在院子里。我找了几块路边的石头垫脚,趴在土墙上翻到院子里。一刚落地,踩到一个塑料瓶子。我蹲在角落里,听屋子里面的声音,如果有人起来,我立马翻墙出去。但这家人睡得很死,我在外面都能听到呼噜。我蹑手蹑脚蹲在地上爬,一是太黑了,不敢打手电,只能看月光,二是怕再踩到东西。我从西边爬到东边的晾衣架,看到东边小房间的窗子开了一条小缝,纱窗是关着的。我往里面一看是一张婴儿床,上面躺着一个熟睡的宝宝。不知道怎么想的,我把小房间的窗子打开了,踩着水缸的边翻到屋子里。小房间的门是关着的,里面只有我和这个婴儿。我把手电打开,但用手按住,只露出一点微弱的亮光。借着这个光,我看到这个宝宝穿着纯棉的白色上衣,下面是光的,连尿不湿都没穿,只是垫了一个垫子防尿和大便。是个女宝宝,而且那道裂缝很短,小小的。她睡得很死,一动不动,大字型正面朝上。 我蹲在她的婴儿床前,脸正对着她的屁股。我慢慢的把头伸下去,开始闻她阴部的气味,很干净应该洗过澡,只有宝宝爽身粉的味道。我把手机手电关了,腾出手,轻轻扒开她的阴唇,这个过程我心跳快两百了。我很怕她万一醒过来怎么办,但还好她一点反应也没有。扒开之后,我鼻子紧紧贴在她的阴道口,我嗅到一种酸酸的味道,像是醋,还有一些尿骚味。我真的忍不住了,伸出一点点的舌尖开始舔宝宝的阴部,超级轻。阴部咸的,很热,阴道口还有热乎乎的气喷出来,像是鼻息一样。这时候,有人起来穿着拖鞋,哒哒哒,我当时直接吓的软掉,躲在一个有桌布的桌子下面。好在那个人只是上厕所,冲完水之后,又上床睡觉了,没多久打呼了。我趴在地上,整个人一直在喘气,但又不敢大声。大概平复了十多分钟,我看了看,一点四十左右。然后继续舔婴儿的阴唇,我没敢舔阴蒂,怕她醒过来。 我也不是一直在舔,舔几口,停一下,看看她反应,然后继续。过了一会,她动了一下,腿蹬了一下。一股水柱从阴部涌了出来,和那些四五岁的幼女撒尿不一样,真的只是涌出来,和趵突泉一样。尿液流到她的肚子上,大腿内侧,屁眼那里。我跪在床前,仔细用力的闻着,奶香混合尿骚味,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吃奶,所以小便也是香香的。我忍不住舔了一口,不是很咸。大概是尿湿了不舒服,她腿一直在登,我怕她醒过来,脑子一抽,直接把她抱起来了。这个婴儿又软又热,在我怀里还挺重的。我赶紧把尿垫拿下来,换了一条干毛巾上去。再轻轻把她放下来,她继续睡觉。那条尿垫在我手边,我发情的厉害,直接塞进嘴里,吸着刚才尿湿的地方。那个垫子很骚,还有很浓的大便味。我感觉自己要射了,就对着婴儿的棉质上衣,小心的撸动,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在婴儿的衣服上,量很大,房间里很快就闻到精液。因为太刺激了,我坐在床边歇了好久,腿才有力气站起来。 看着婴儿房,我有很多坏点子。因为在网吧喝了两瓶可乐和超多烧烤,射完精后突然尿急,于是我打开桌上的奶粉罐子,对着里面白花花的奶粉撒尿起来。“给宝宝冲奶粉了。” 我这样想着。然后把潮湿的部分翻到下面,干燥干净的奶粉覆盖在上面。想到宝宝要喝我的尿,我又忍不住硬了。这次我拿着宝宝放在床边的开裆裤撸管,撸到一半,闻到一股臭味,仔细一看,她竟然拉屎了,大约四五厘米的黄色香蕉。我摸了摸她的大便,热热的软软的,我直接弯下腰,用嘴唇把大便弄到嘴里,细细品尝,有点苦,但吃起来不臭。光是我正在吃她的黄金这个念头就让我射精了,大股的精液射在手里的开裆裤上,都打湿了一大片。射完后,理智恢复,感到吃大便很恶心,忍不住干呕起来。环视屋子里面有婴儿用的蒸馏水,我直接打开漱口,把脏水吐在宝宝床上。 这给了我灵感,我蹲下,在地板上拉了一泡大的,归功于网吧烧烤。这大便味道超臭,我自己都不愿意直接拿手拿起来。于是只好用宝宝的尿布夹起来这根粗大的便便。我把便便猥亵的放在宝宝两腿之间的嫩缝那里,大概是因为便便还是热的,她没有反应很大。我轻轻分开她的阴唇,把大便的一头对准阴道,一抬手指,竟然稍微塞进去了一丢丢。我怕弄醒她,所以没有继续,但大便的确是被固定了,看上去像是一根褐色的鸡巴正在肏宝宝的穴。我站在宝宝面前,肉棒又挺了起来,索性对着熟睡的宝宝打飞机。 打着打着,我注意到她脖子上有小金锁,脚上有金环,衣服里还有一个玉佩。我拿下这些首饰,塞到自己的口袋里。因为射了几次,又拉完屎,我肚子叫了起来。只好暂停打飞机,拿起宝宝辅食吃了起来。质地很像是apple sauce,但是是肉味的,很好吃。我一连全部吃完,打了一个饱嗝。温饱思淫欲,继续手淫。苦于不能碰婴儿,又射了好几次,现在没什么感觉。我蹑手蹑脚打开衣柜,拿出各种好看的宝宝衣服,袜子,轮流沾染龟头上的淫水。这刺激到我,我转身对着宝宝射精,这个很冒险,但我顾不得那么多了。量超多,挂满了宝宝的头发,脸,前胸,阴部,阴部塞着的大便上,腿上,脚上。因为我是对着宝宝阴部射精的,所以大部分都挂在宝宝无瑕的阴唇上。背德感十足,实在太满足了。临走前,我拿了一张宝宝的照片做纪念。又把衣柜里的几个压岁红包塞进自己的口袋。 吃饱喝足,泄了欲,又拿了钱。看着满身浓厚精液,下体穴口还被插入了一厘米大便的小婴儿,我心满意足的翻出窗外。我很难想象他们第二天起来,看到如此淫靡而丧乱的景象后会作何反应。我连夜逃回自己的城市,再也没去过那个城中村。只有宝宝的那张照片被我贴在冰箱门上,她看起来憨憨的,并不漂亮。 第3章 极恶非道 我叫顾显纯,十七岁,在一间封闭管理的男校读书,封闭男校顾名思义,只有男生,只有特定日期才会放假,平时所有男生都住在学校里,上课,生活。我有一张清纯稚气女性化的脸,变声前,不认识我的都以为我是可爱的女孩子,然而骨子里,我十分扭曲,充满了变态的幻想。母亲取的显纯二字,的确精准的概括了我。 在这间如一个小型社会的男校里,和其他普通学校一样都会产生暴力社团,我也是暴力社团的一员,但我认为暴力不是纯粹的作恶,就会丢掉了美学。所以我很少和他们一起去收保护费,争地盘。在这个社团里,思想最为变态扭曲的四个人和我关系很好,我们经常一起看YNC上新上传的血腥车祸,处决,阉割,肢解等等。这四个人不妨就叫他们老大,老二, 老三,老四。 这天是男校的放假日,允许所有学生这个周末外出。老三丢给我一根烟:“纯子,这个月你十八岁生日,我和老大商量过,给你办个成人礼。” 我点燃烟吸了一口:“哦?什么成人礼?和老四生日那次一样,喝酒喝到洗胃吗?” 我把烟递给老大,老大接过去抽了一口:“我们在KTV包了一个套房,找了一个高级应召女帮你破处。” 我吐出烟气:“你们不会不知道我的肉棒只能对六岁以下的勃起吧?” “别自我设限了,等真上床,看你还不爽的缴枪。” 周末的晚上八点,我们来到万紫千红这间本地最大的KTV,包厢里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外围坐在沙发上,她身材很好,皮肤白皙,四肢修长,满分十分,至少有八分。妈妈桑带着一群小姐走进来,让我们选金鱼,我挑了一个看上去最为幼齿的萝莉系,其他几个不约而同的挑了丰满的少妇。那首张学友的《如果这都不算爱》还没唱完,外围的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裤裆,开始挑逗。萝莉陪酒妹自然不惊讶,也靠在我身上给我倒酒。我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在酒精的作用下,放松,惬意。然而始终没有性欲,肉棒也丝毫没有硬。外围毕竟经验比我丰富的多,解开我的拉链,趴在我的腿上给我深喉。萝莉陪酒妹把我的手拉进她的衣服里,让我摸胸。两个人一上一下,我的肉棒开始硬了一点,从来没被口过的我感到女人的喉咙又紧又烫,嗓子那一圈肉不断夹吸我的龟头,舒服极了。 “哥哥好厉害啊!还没射。” 深喉了二十多分钟后,我一定没有射精欲,外围撩起头发,起来漱漱口,调整姿势,跪在我正面让我抱着她的脑袋抽插喉咙。摸摸陪酒女,揩油都是没问题的,多给一点小费就行。陪酒女不会给客人提供性服务,这是约定俗成的。想要在KTV做爱,需要自己带,有些经理也可以帮你联系。那几个哥们看着眼前的活春宫,摸着陪酒少妇的乳房,不可亵玩,下体都撑的老高。外围拿出安全套给我带好,脱掉内裤,跨坐在我身上,女上位抽插起来。这感觉着实不如深喉,就这样干了她三十多分钟后,我依然没有射精,肉棒还是硬挺的。 一旁的人早就没心情唱歌了,几个少妇面脸红润的盯着我的肉棒,看上去惊叹不已。压力来到了外围这边,她露着白白的奶子:“哥哥,是不是妹妹哪里没伺候好?你告诉妹妹,妹妹再让你爽。” 二十分钟深喉加上三十分钟各个体位的抽插,整个过程我沉默的闷头做爱,外围一直在浪叫,喷了几次水,各种骚话层出不穷。 “距离射精还差得远呢。” 我看着脱力脸色煞白的外围,点了一杯奶茶给她,升升血糖。老大打开手机微信发了条语音:“有六岁以下的吗?” 对方回了一条语音,点开:“肏你自己的女儿吧。” 一场成人礼不欢而散,他们肉棒在裤裆里还硬着,原本打算在我快速缴枪破处后,再一起去找小姐。无人射精,所有人都憋的想死。本身就是暴力社团的我们在燃烧的情欲力更加趋向癫狂。 “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老二开口了,他平常一天说不了三句话,是个沉默是金的人。跟随他我们打车来到了极其破败的废弃垃圾场附近,这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二子,你把我们带到这里上坟?” 老二指着远处一点微弱的灯光:“这里住着一个拾荒为生的母亲,带着一个五岁的女儿和十四岁的儿子。” 话讲完,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们几个都是变态,那种天性就歪的苗子,欣然同意。 黑暗里,五个人分散半蹲的姿态,悄悄包围了棚屋。和很多特种部队电影一样,老三,老四侦查屋内的情况,老二在外围放风,我跟着老大准备破门。老三点头后,老大一脚踹开棚屋门,我拿出弹簧刀,直接进门把唯一的男性,十四岁的男孩按在饭桌上:“不想死,别动。” 老大进门:“哟,吃饭呢,真不巧。” 说完其他人进入棚屋,刚进门里面一股酸臭,放满了被压扁的各种饮料瓶子,呆的久了能闻出其中一股糖精甜丝丝的味道。因为是夏天,也没有空调,闷的我想吐。女人穿着破旧的衬衫,穿着睡裤上面很多破洞,头发散乱而油腻。十四岁的儿子穿着红色的短裤,赤裸上衣,头发刚刚剃过,五岁的女儿一丝不挂,坐在床上看电视,手里抱着个碗,里面是一个大骨头。我仔细打量女儿,短短的男孩头,左脚脚踝还绑着红线,上面一个小铃铛。岔开的两腿抬起形成一个M,那条小缝闭的紧紧的。对于一个拾荒者的女儿来说,还算干净。她是唯一不怕我们的人,好奇的睁大眼睛看看我,看看老大,再看看老四。 我拿起他们锁门的U形锁,把男孩带出门,锁把他的脖子卡在一根水管上,老四用铁丝牢牢反捆住男孩的双手。“屋子里太闷了,野战吧。” 老二对老大说,老大点了根烟:“纯子,你自便,我们其他兄弟和这个婊子玩一玩,泄泄火。” 几个人纷纷脱了衣服和裤子,赤身裸体的把女人推出棚屋,按倒在地上,撕开她的衬衣和睡裤。不远处,男孩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侮辱。女人没有杀猪一样的嚎叫,只是表现出一些不情愿,大概是这样的环境下,很久没有被男人滋润过了。老二躺在地上,双手揉捏着女人挺着的一对大奶,那根肉棒早就插拾荒者的肉穴里。老大站着抽烟,女人裹着他的牛子,砸吧砸吧的发出水声。老三蹲在地上,沾了点老二肏出的淫水,用手指指奸女人屁眼。老四还没有进入的角度和位置,他也不急,对着被锁在水管上的男孩说:“看清楚你亲娘怎么被肏的了吗? 平日里她肏不肏你的小鸡巴?” 的确,他们这样没有男人的家庭是怎么解决性需求的,男孩的下体已经长出细微的绒毛,这是男孩性欲最强的几个年纪之一,和母亲,妹妹睡在同一张床上该怎么手淫发泄呢? 三四十岁的女人坐地吸土,一晚上四五次不是问题。旁人只能猥亵的意淫着母子在不懂人事的妹妹前乱伦做爱。 在KTV憋着的性欲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酝酿变成燃料,老二疯狂的打桩,女人很快就被肏到喷白浆了。这也难怪,毕竟这么久没有男人碰过她了。老四拉过男孩的头让他的脸对准自己母亲被肏到流阴精的穴口:“仔细看自己的亲娘如何被男人玩到喷了。” 女人这才说出今晚的第一句话来:“把头扭过去,不准看。” 男孩哭腔出来,像是愤怒的小兽咬牙切齿的:“老子要杀了你们,全部杀了你们。” 老三拔出女人屁眼里的手指,分开男孩紧紧夹紧的大腿:“操,他勃起了,还他妈硬的厉害,让我看看龟头。” 一把拉下男孩的包皮,其实之前因为勃起,龟头就已经露出一个头来,这下整个被剥出来。“妈的,小鸡巴都流水了,你看流了腿上了,阴毛都潮了。” 众人哈哈大笑,这个逆子看着自己母亲被轮奸的时候,不仅勃起,龟头还留了一大滩前列腺液。 “平常不打飞机吗?” 老四继续羞辱男孩。男孩低着头,一言不发。我看着这丧乱淫靡的一幕,慢慢起了感觉。“对了,你们肏这个女人都不带套吗?万一染病怎么办?” 我想到这个问题,肏这个女人和肏野狗有什么区别。老大丢掉烟蒂:“吃抗生素就行了。这么脏和下贱的穴肏起来才爽。等你长大就懂了。” 我若有所思,走进里屋,抱出那个五岁的女儿。 “被这个小孩子破处? 也不错,至少她是处女。” 老大把女人压在身下,传教士体位开肏,粗大的肉棒插进女人湿乎乎的穴里,老二先前内射的一大滩精液被推了出来,沾在老大的鸡巴上,在快速抽插下变成白色粘稠的泡沫。我温柔的爱抚着幼女的阴部,她很好奇的盯着自己的母亲被人轮奸,我把嘴唇对准她的唇,她和我面对面,毕竟小孩子不应该看那样的事情。我的舌头一下伸入她的口腔里搅动,嫩滑的小舌头被我吸住,我贪婪的吮吸她的口水。下面那根肉棒早就高耸入云。“操,你鸡巴这么大!” 刚刚射完的老二坐在一边看我玩幼女,脱口而出。我笑了笑,走到老大面前:“借我一点润滑一下。” 老大很慷慨的拔出阴茎,让我插进女人的穴口。 好湿的阴道,不知道是老二的精液还是女人的爱液,里面满满当当的粘稠液体。光是查了一下拔出来,我的肉棒上都是白色的浆,像是融化的雪糕。我特意半躺在男孩的面前,把他妹妹放在我的肚子上,肉棒对准幼女抬起的阴部,噗的一声闷响,幼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恭喜纯儿,开苞。” 大家纷纷鼓掌。女人也在此时发出哀嚎,和所有遭了大灾的农家妇女一样,死去活来,嘴里污言秽语不断。老三在后面肏女人的屁眼,老四趴在女人脸上把嘴巴当成穴抽插,老大在正面继续传教士体位,五短一长的节奏撞击阴部。幼女的阴道真的太紧了,我的肉棒很疼,先前女人的爱液也干涸了,小幼自己不会分泌淫水润滑,插起来异常生涩。 真正的快感来源于在一位母亲和哥哥面前强奸开苞年仅五岁的孩子。我炫耀一样的看着男孩,催动胯,向上冲刺,每一下,幼女的哭声就凄厉一分。“哥,帮我分开男孩的两条腿,我要玩他鸡巴。” 我对着老二说道。他起身走到男孩身后的水管边,抓住男孩的两个脚踝拉开,男孩因为脖子被U形锁卡住,整个人就坐在地上抬起了屁股,阴囊,屁穴,肉棒一览无遗。我脱下鞋子和袜子,裸足踏在男孩的阴囊上,狠狠踩下去。他痛苦的叫了出来,我随即抽插了几下妹妹。随后,脚趾夹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你娃今年几岁?” 我问女人,她还沉浸在巨大的悲痛里,老大扇了她一耳光:“说话。” 女人哽咽着:“我娃儿刚刚五岁。” 这给了我巨大的满足感,在几次用力把整根肉棒塞进幼女的阴道后,我抵在幼儿的花心上喷精。说是花心,我感觉就是一个小环套在龟头的最上端一小部分。 我拔出肉棒,把破娃娃一样的幼女丢在女人的身边,红色混合白色的体液慢慢从幼女的阴道里流出来。“别浪费了宝贵的精液,这是你第一次在女人阴道里射的。” 老大和我招手。我掐着烟:“随便了,我无所谓。” 老大把幼女从地上捡起来,女孩已经哭的嗓子都哑了,有气无力像是没有骨头。老大把尿一样的分开幼女的双腿,让女人舔自己女儿被灌满精液的阴道:“很补的。” 插了一半还没尽兴的老四只能让出口穴,挺着根鸡巴走到男孩面前。我以为他要继续羞辱男孩,没想到他直接抱起男孩开始肏他的屁眼。 众人哈哈大笑:“你原来有这种肏男孩屁眼的爱好?” 老四也不废话,这处男屁眼真的紧,他白眼都翻出来。我看到老四也在玩幼之后,忍不住把幼女从女人的嘴上移开,女人被迫舔自己女儿的小穴半天,满脸我的精液和女儿的处女红。我走到棚屋里,抄起桌子上的一小瓶食用油:“这娃的屁眼比阴道还紧,我可不想以后被幼女搞的阳痿。” 把食用油倒在幼女的屁眼上,我直接挺入。竟然畅通无阻,直肠也很热,至少有三十七八度。屁眼的括约肌紧紧的箍住我的阴茎根部,进退两难。我拍打女娃的屁股,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露天。老大嗯了一声低吼,在女人的子宫里射精了。老三迫不及待的从屁穴退回来,插入女人被老大精液浇灌的甬道。 老二重新恢复起来,肏起女人的屁眼。昏暗的夜色里,各种性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嘴里叼着烟,看着鸡巴上套着的幼女死鱼一样,忍不住拿烟头按在她的阴蒂上,呲啦一声,一缕青烟,年仅五岁的她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屁眼使劲收缩拼命夹住我的肉棒。男孩原本因为被我踩蛋而痛到软的小鸡巴在被老四鸡奸后再次硬了,这倒不是他觉得肛交爽,二是被体内的阴茎刺激到了前列腺,身体的反射作用。“看你也硬了,在场有鸡巴的都射了几次精,唯独你没有,让你舒服一下,你挑一个吧。” 我对男孩说道。要么当着我们的面肏自己母亲,要么肏自己亲妹妹。 女人哭腔:“你这个畜生不是人,你会下地狱的。” 我前后肏着她女儿的屁眼,只要那孩子停止哭泣,我就拿暗红的烟头烫她的幼儿小阴蒂。几次下来,那颗红肿的小豆豆已经焦黑了,风吹起一股难闻的焦臭。“不好意思,你女儿的阴蒂被我烧焦了。” 我对着女人说道,耸耸肩把烟头弹到男孩脸上。“快点选。” 女人如丧考妣的叫喊:“选妈妈,军儿选妈妈,你妹妹还小啊。” 男孩咬破了嘴唇,鲜血直流:“选妈妈。” 我并没有黑暗骑士崛起里小丑的泯灭人性,所以我没有故意让男孩肏妹妹,而是真的把那个女人放到他面前。 男孩早见过我们几个的动作,照猫画虎的还是在母亲身上活塞式蠕动。那根十厘米左右还算很体面的阴茎完全没入其中。老二踩着男孩的屁股,推他冲刺。“一定要内射才行。” 一群人围观起来,咂着嘴。看着这种天理难容的画面,我叫了一声啊在幼女的屁眼里射了精。“你比我还要早三年开苞,真幸运。” 我把肉棒里残存的精液甩在男孩脸上,轻蔑的对着地上的女人号啕大哭的嘴里放尿。其他人也如法炮制,一阵黄色的雨打湿了母子的头发,滴滴答答的尿液还在顺着脸落下,难闻的骚气弥漫开来。最后不到十分钟,男孩就在自己母亲的穴里射精了,他呜呜呜的哭出来,那凄厉的哭声让在场的人毛骨悚然。女人张大眼睛躺在地上,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我猜这是官能休克,一种大脑在面对刺激后自动宕机的保护机制。五岁幼女的屁眼被我肏翻出来,脱肛了,大肠头还沾着粪便,烧焦的阴蒂下是严重红肿的阴部,像发的面团一样,穴口撕裂了,还在噗噗流着血,先前被我破处的处女红早干涸,变成深红色的污渍。 十一点我们在棚屋里吃了一顿宵夜,饭后,我们每个人又肏了他们母女几次,到后半夜每个人阴囊里都空空如也。三点半,我们坐在山坡上看星星,聊天。“你觉得人生公平吗?” “当然不公平了,我花了三万多都没抽到那张SSR。阿凯花了十块钱就出货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俗气,聊点灵魂层面的东西行吗?” 一行人叽叽喳喳,我们都在中二的年纪里,玩乐,性和暴力就是全部,所以有时候我们需要故作深沉来伪装灵魂里的空无一物。 “纯儿,你觉得人生公平吗?” 老大散了一根烟给我。我点燃,吸了一口:“我不知道,我理解的公平可能和你们的不太一样?” “哦?” 大家凑了过来,竖起耳朵。 我夹着烟,看山坡下的女人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擦去穴口淌出的精液,整理好衣衫,抱着两个孩子从里屋拿出水盆小心的给他们清洗下体涂抹药膏,哄孩子们睡去后,坐在门前,把先前回收的易拉罐一个个踩扁塞进蛇皮袋里卖钱: “所谓的公平,不是每个人都绝对平等,也不是每个人都相对平等,而是我们无论身份高贵低贱都平等的享有改变自己命运的权力。” 我看他们附和的点头,蠢笨的脸上装出深思熟虑的肯定,忍不住花枝乱颤,抖落的烟灰被夜风吹开,散落到泥土里。 第4章 村中道场 上篇 七岁那年,我们全家跟随父亲搬去了一个落后偏远的农村开了一间道场。这个道场和日本的道场不是同一个意思,它指代巫医,农村人得了病先去道场里拜神,家庭不合,破财,车祸,摔伤,小孩生病,猪发瘟都会去道场里求先生化煞。父亲原本是一名医生,因为同僚排挤,一气之下转行当了道场先生。他没有恶意,只是套着宗教神佛的壳子,继续看病罢了。农村人通常不相信外人,而且相对排外。刚搬来的前几个月道场被人砸了几次,没有人承认,一个村通常四五个道场,谁都有独家绝活,谁都说自家比别的强。 母亲脑子比父亲活络,她让我扮演菩萨的童子,因为我男身女相,长得乖巧可人。相传男身女相的人都是大福之人,上辈子是菩萨前侍奉有功,这辈子才修的这具肉身。父亲没有反对,这种谎言没有害处,而且毕竟全家都要吃饭的。开张两个月后,迎来了第一笔生意。一个一岁多的男婴整日茶饭不思,昏昏沉沉,老人说是被家里死去的人附身了,找到我父亲来拜神。父亲看了这个婴儿,面红耳赤,肚子鼓胀,显然是积食了,通常灌肠,拉掉肚子里东西就好,于是装模作样的请神下凡来和所谓的附身孩子的鬼谈判。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好话后,抄起铃铛,绕着男孩走了三圈。刚准备带到后面用温水灌肠,母亲拦住了:“你这样怎么有名气?太普通了。” 就在父亲装神弄鬼的时候,母亲给我喝了一大瓶汽水,然后告诉我用我的童子尿给婴儿灌肠。我有些无语:“这也太重口了吧。” 母亲掐了我一下:“为了钱,你也想吃排骨吧。”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一丝不挂只穿着红肚兜的走出来。我面无表情,装成是被观音童子附身,起乩。内心羞的想死,因为在场围观了很多看热闹的乡民。红肚兜下我的肉棒若隐若现,更何况我需要做出抬脚,跳起,弯腰的动作模拟驱邪。眯着眼看到母亲示意我动手,加上我肚子里先前喝下去利尿的汽水都充满了我的膀胱。我快速撸动肉棒,用中指沾了一点香油抹在龟头上,然后对准男婴的屁股,一下子插了进去。 屁股里很紧,刚进去就感觉到了大便,我松开下体,大股的尿水喷洒进婴儿的直肠里。因为阻力很大,我尿的不是很爽,于是我往里面挺了挺,肉棒被包裹的更紧了,里面是相对更潮湿的粪便,软软的,很烫,龟头在粪便里很舒服。尿完尿后,我拔出肉棒,上面全是黑乎乎的屎,又臭又脏。母亲拿着供奉在神台前的圣水给我清洗。婴儿因为被我尿了一肚子尿,原本就鼓起来的肚子更大了,两条腿在空中乱蹬,神色焦躁。父亲走上前,让孩子坐在搪瓷的小马桶上,轻轻按压腹部,一大股粪便伴随我的尿液冲了出来。空气里满是恶臭和骚味。父亲口中掐诀,又按下婴儿的肚子,又是一大股粪便排出来。这下连续四五次后,只有我的圣水流出来,孩子肚子里已经被清空了。 这下婴儿舒服了,笑脸也露出来了。围观的村里人鼓掌,孩子的父母跪在地上拿出红布包的钱递给我父亲,这不叫给钱,叫送神。因为人没有资格雇佣神仙做事。那天以后,来拜神平事的人络绎不绝。我躺在母亲的怀里,她问我要什么奖励,我想了想:“我想要把鸡鸡也放进娘亲的屁眼里。” 那次帮婴儿灌肠让我感觉肉棒插在屁眼里无比舒坦。母亲拍了我的脑瓜一下:“这件事以后不许提了。” 中午吃饭,她给我夹了一个大鸡腿和两颗水煮蛋。因为随时有人进来拜神,我一直穿着红肚兜,直到晚上睡觉。午休的时候,我迷迷糊糊感到我的肉棒被温热的东西含住了。睁开眼,一个无比苍老的脸趴在我两腿之间吮吸我的下体。 “这是孙婆,守寡三十多年了,前几天给老公烧纸后就中邪了。” 陪同孙婆来的是她的女儿,在一边介绍说。母亲抱着手站在不远处:“童子尿可以很好的祛邪,我家孩子又是观音童子的乩身,婆婆你喝下他的尿,自然就会好。” 我心领神会,对着吮吸的嘴直接撒尿。孙婆一抖,然后闭紧嘴巴,喉咙咕嘟咕嘟的大口喝我的小便。因为午睡刚醒,所以量很大,尿了很久还没结束。母亲真的很会做生意:“哎呀,观音菩萨真是慈悲,你看都给你这么多童子尿了。你有福啊,婆婆。” 我站在床上,孙婆坐在床边,我一边尿,一边打着哈欠。尿着尿着我感觉到孙婆的舌头在把我的包皮向后拉,舌尖不停的绕着我肉棒前的小洞洞打转。一种酸酸的感觉,我有点想推开孙婆。好不容易尿完,我赶紧拔出肉棒,龟头红红的。等到送走孙婆,我和母亲说:“娘,那个老妖精舔我的头头。” 母亲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守寡三十年不容易的。” 我当时还不能明白什么意思,但也没有多想,很快忘了这件事。 第二天孙婆的病又发了,她女儿搀着七十多的孙婆走进门:“再来一份童子尿,昨天我妈喝完后舒坦了很多,没想到今早又发病了。” 母亲赶忙把我推出来,我刚吃完早餐,上解完大手,那里还尿的出来。孙婆颤颤巍巍的走向我,一把脱下我的衬裤,伸手抚摸揉搓着我的牛子。我被吓坏了,呆在原地。父亲端着粥走出来,搀着目光呆滞的孙婆来到神台前:“婆婆,您先和观音菩萨拜拜,我准备一下就来。” 说完走出了神坛祭祀的房间。孙婆女儿因为临时接到电话要接儿子就先行离开了。父亲对着母亲就是一巴掌:“亏你还是大学生,靠出卖儿子赚钱。” 母亲捂着脸:“我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你要是当时不自己辞职离开医院,我需要来这个鬼地方赚这种钱吗?” 父亲哑口无言,脸色铁青。 “孙婆是臆症,也就是精神病,一定是最近受到刺激了,我可没本事治好。你还是把收了的钱退给他们家。” 父亲出门前丢下这句话,他需要去镇上买蜡烛和香。中午孙婆的女儿回来了,母亲没好气的说:“孙婆的中邪,不光是因为他丈夫吧,你们家都发生什么事了?” 孙婆女儿当场跪下来:“活神仙啊,本打算瞒着您,但,哎,我们家老大,也就是我妈的大儿子前几天车祸死了。本来我对你们半信半疑的,所以才说了是我爹附身我娘。现在我完全相信你了。我愿意出六万块,求你帮帮我。” 母亲柳眉一挑:“我们家开道场就是要普度众生,你既然开口了,说吧,我怎么帮你。” 孙婆女儿吞了吞口水:“想要借你家那个乖巧可爱儿子的种,让我妈再生一个。” 母亲走进佛堂,把门和窗户全部关好。院子外也放上了:今日斋戒,不业。母亲领穿好红肚兜的我进佛堂,孙婆已经在女儿的帮助下脱的一丝不挂,一对下垂九十度的奶子已经枯萎,肚子上都是一层一层的肥肉,白花花的阴毛稀稀疏疏,一对阴唇耷拉着,上面还有白垢粘粘。母亲跪在我身后,用手笔出OK的手势,把那个O套在我的肉棒上快速来回撸。“娘,你在干嘛?” 我吃痛叫了出来,母亲没有说话而是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示意我闭嘴。肉棒在母亲的手里很快硬挺了起来,母亲让我跪下,趴在孙婆两腿之间。我噙着眼泪不敢说不,孙婆女儿用手拉着那增生的阴唇,把硕大如同汽水瓶口的穴口保留出来。母亲轻轻用左手引导我的阴茎进入孙婆的阴道,右手握住我的阴囊。孙婆毕竟七十多了,阴道松松垮垮而且很干燥,所以我没感觉到很痛。 “你家孩子有精液了吗?” 孙婆女儿不放心的问道。“都告诉你了,有,我是他妈,我给他洗内裤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年龄太小不懂做爱,而且很不喜欢这个傻乎乎的孙婆,所以根本被动插了快二三十分钟都没有感觉。孙婆女儿又问:“到底行不行啊,六万块我可是都给你了。” 母亲冷冷的一笑:“你这样不诚心,就不灵了。” 说完用手指沾了几滴香油,插入我的屁眼里。我哇的叫出来,因为屁眼很胀。母亲只是插入了两个指节,然后手指弯曲,刺激我的前列腺。我屁眼又疼又酸,一种特别想撒尿的感觉涌上小腹。母亲加大力度,突然拔出手指,又突然插进去。来回几次,我被刺激的在孙婆阴道里射精了。这是我第一次性交射精,悲伤而羞辱。 孙婆女儿扒着自己老妈的阴道看了半天,看到里面水汪汪白白的一泡童精后才松了口气。“老人家怀孕不容易,不行的话,我再来找你。” 她递给我妈一个红包,里面是额外的六千块,我的破处费。就在这时,父亲突然回来了,他走到一半忘了带钱包,折返回来。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七旬老妪破了处后,急火攻心,加上本来就因为同僚的排挤一直积郁,为了生计每日伤神,一下子倒在地上中了风。 抢救回来后,父亲失去了行动和语言能力。母亲把他养在后面的小屋里,自己开始接替父亲的道场。农村人迷信认为父亲是得罪了神才落得这种下场,所以道场的生意一落千丈。母亲并没有发愁,她知道宗教本身就是营销,玩的就是心理。她安静的等待着,只需要一件事情,正如那次灌肠,她的道场就可以继续大把大把收钱。我看到父亲急火攻心的样子明白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是多么肮脏,很快,我的内心也发生了悄无声息的改变。 一年后,孙婆怀的我的种降生了,孙婆的病也破天荒的好了起来。孙家一直对外宣传是在我母亲的道场里得到观音的点化,才让因为车祸去世的儿子失而复得。这一下,道场再次如日中天。这天,王阿姨抱着两个月的小孙女找到我妈,因为王阿姨一听到小孙女的哭声就头痛欲裂,生不如死。母亲自然知道这是三叉神经痛,但她却说:“是你的小孙女被邪灵附身,我需要给她驱邪。” 母亲等了一年才有生意上门,她自然需要抓住这次营销的机会,于是拿出柳条,沾了神坛前的圣水,让王阿姨把小孙女的衣服脱光后,柳条抽打在小婴儿白嫩的胸口,阴部,腿上。一道一道的血痕,婴儿玩命的哭,很快就哭哑了。王阿姨因为哭声而原地打滚,痛的跪在神像前大喊:“神仙搭救,神仙搭救。” 母亲端出鸦片泡的水给王阿姨喝下:“这是神仙水,你喝了就不疼了。” 这种具有强烈镇痛的药物自然能让王阿姨舒服,很快她头不疼了,还感到一阵一阵迷幻的温暖感,眼前看到了菩萨下凡的景象。这因为鸦片也有能致幻的化学成分。她一个接一个的头磕在地上:“感谢菩萨的慈悲,我今生今世愿意当牛做马。” 可惜,很快她的头疼又来了,因为我只放了极少计量的鸦片。我背刺了母亲,因为我需要成为这个道场的真正口碑,正如那次灌肠一样,我才应该是他们村里人心中神的使者。 “王奶奶,观音菩萨和我说,您的小孙女身上还有前世造的孽,需要我这个童子来净化她。” 我面色庄重肃穆的说道。母亲想要发威,但还是忍住了。王阿姨点头如捣蒜:“求求你了,童子。” 我得到许可后,抱起婴儿来,肉棒挺起直接插入她的屁眼里,以怀抱面对面极其下流的姿势强奸她的肛门。围观的众人下巴都掉到地上了,我一边插一遍念经,也就是胡乱的发出一些音节词。时不时低下头,含着婴儿的乳头,猥亵的舔着。这些都是我之前在母亲的平板电脑里看到的AV,自从父亲中风后,她常常看AV,躲在厕所发泄。 该死,原来这么爽。因为才七岁,我的肉棒沾了香油能很轻松的进入婴儿的肛门里。怀抱式玩屁眼腻了,我抓起她一条腿,把她一字马放在地上,从背后肏穴。两个月的婴儿小穴连棉签都很难插进去,而我直接抹了一把香油在肉棒上,屏住气,用力一插,进去了一个头,包皮也被紧致到了极点的幼穴翻开,疼的我直咬牙。婴儿哭的比被柳条打还大声,我端起鸦片水给她喝下去几大口,很快她昏昏沉沉的随便我摆布。我没有拔出来,而是更加深入的挺进,鲜血淌在她白嫩的腿和阴唇上。王阿姨心疼的抚摸着小孙女的脸:“怎么还出血了呢?” 我邪气的笑了笑:“我正在和附身你孙女的妖魔战斗,那是我的血。” 我抬头,围观的几个大人纷纷捂着下体,我知道他们看着七岁男孩强奸两个月女婴的时候勃起了。因为是第二次阴道性交,而且是我自愿的情况下,所以我很快内射在这个嫩膛里。拔出满是鲜血的肉棒,如浴血的银枪。“王阿姨,快,快点含到嘴里。” 我大叫,做出虚脱的样子。王阿姨立刻把我的肉棒含进嘴,因为刚刚射精,我舒服的打了几个冷颤,一小股残留在尿到的精液也射进了王阿姨的嘴里。“吞下去,这是菩萨给你的仙丹,看到那红白相间的液体了吗?这叫红白丸。” 我到神坛上取下,大剂量,高浓度的鸦片水递给王阿姨,让她喝下。然后用柳条打在女婴的红肿发亮的阴部,她大哭起来。王阿姨丝毫不感觉到头疼:“感谢菩萨,感谢菩萨。” 众人也惊呼我的神奇,王阿姨是出了名的直肠子,她不可能配合我演戏,所以他们认为我真的是有本事的。第二天,我起床,门口站了一堆人。我自然不可能一个个照顾过去,所以我扫了眼,挑了一个我看着顺眼,带着一个七岁小女孩的老奶奶:“机缘啊,菩萨让我搭救你。” 其实主要还是我想强奸那个小女孩。 “俺叫李秀芬,俺儿子最近发疯的厉害,经常打俺老两口。” 说这露出身上的淤青。人群里有好事的人大叫:“你儿子疯了十多年了,哪是最近才发的疯。” 我露出慈爱的表情:“这个小女孩是你孙女?你儿子发疯怎么生的孩子?” 李奶奶对着好事者骂了几句极其脏的话,然后叹了口气:“我儿子也有神志清醒的时候,我给他找了一个媳妇,家里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孙子。” 我拍了拍李奶奶示意她起身:“好福气啊,奶奶。大家看观音大士慈悲为怀,不论高低贵贱,每个人都受苦为了轮回,但每个人都享福因为积德。” 一席话让大家全体起立。 “你先去吧,今晚我自然会到你家来请观音大士搭救。” 我比出一个沾花手,李奶奶和孙女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磕头感谢。为什么选择晚上呢? 因为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睡在他们家里,整晚肏这个小幼女。 “从今天起,我将只搭救有机缘的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第5章 村中道场 中篇 母亲对于我抢走风头这件事非常不满。但她不是一个笨女人,经过我这么一搞,现在道场声名鹊起。甚至有外村人特意来找我拜神。钱自然越来越多,难堪的日子里堆积在人心头的压迫也逐渐减少。“我晚上去李奶奶家,你不要等我了。另外,你去找野男人我也不反对,毕竟都是父亲的自私,我们才沦落到这步田地。” 我转身离开,神坛前的哭声在我身后越来越远。 来到李奶奶家,这是何等破落的房子。昏暗的油灯,剥落的墙皮,在这个电气时代连冰箱都没有。我看着那个乖巧的孙女坐在豆子大小的灯下写作文,伸手不见五指的角落里男人被绑在一张摇摇乐躺椅上。他空洞的眼神,是不是发出的怪笑,让我萌生了退意。但那个小幼让我还是决意留在这个鬼地方。我拿出高浓度鸦片水递给李奶奶:“让你儿子喝下神仙水,会舒服很多。” 李奶奶千恩万谢的接过去,倒在男人的嘴里,男人突然哈哈大笑,在摇椅上晃动不止,在夜晚甚是诡异。好在没过多久,他就昏睡过去。 我坐在七岁女孩的身边,灯十分的暗,李奶奶的视力糟糕,我可以大胆把手探进女孩的碎花裙里,整个手掌把鼓涨而温暖的阴部握在手里。女孩是懂男女之事的,她笑嘻嘻的看了我一眼,大大方方叉开腿,让我摸个够。我很快不满足于隔着内裤,如隔靴搔痒。在李奶奶转身去厨房的时候,拉起女孩,一把脱掉她的小裤衩。我把头埋在桌子上,装成休息的样子,实则在猛吸带有女孩温度和气味的内裤。到底是奶奶带大的孩子,小内裤很干净,有着好闻的肥皂味,上面也没有骚骚的异味和污垢,倒也少了几分情趣。她把头靠过来:“你坐到我左边来。” 口中喷出的气和鼻息让我脖子痒痒的。她让我坐到左边,把小鸡鸡从尿尿的洞口拿出来放到裤子外面,右手写作业,左手则把玩我的鸟。我见到她这么主动,反而不知所措起来,只能再把手伸到她光秃秃的阴唇上努力回忆在母亲平板上看过的AV。 李奶奶从厨房出来,站在我身边端给我一碗茶叶蛋,在农村,这可是相当高的礼节。我被李奶奶的神出鬼没吓了一跳,小鸡鸡也软了下去,女孩立刻把手盖在我的肉棒和蛋蛋上,帮我伪装。她拿过一个凳子,坐在我左边,开始给我剥鸡蛋吃。女孩把我的肉棒捏在手里,速度很慢但力道很大的揉搓起来,我很快就不得不硬起来。她手掌握住我的肉棒根部,食指和大拇指剥下我的包皮后开始在我的龟头背面打圈。好爽,我被她弄的浑身发冷,尤其是李奶奶还坐在我身边剥鸡蛋。空气里开始弥漫我肉棒的精液味,因为才七岁,味道很淡很淡,我画蛇添足的说话试图转移注意力:“哦我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婷婷。” 女孩笑嘻嘻的看着我,眼神里有情欲春水。 我被她用手指磨龟头三四个来回后就流出前列腺液了,龟头不争气的一直吐着粘液,都弄湿了婷婷的手指缝。她也不生气不觉得恶心,继续用食指快速挑我的系带。台面上她正在认真的一只手写作文,实则她正在兴致勃勃玩弄我的鸡巴。我那根在她裙子里的手也不遑多让,一会扣着她的屁眼,一会捏着她的小阴蒂。两个人像是竞赛一样,彼此较劲。终于我忍不住了,轻轻拍了拍婷婷的屁股告诉她我要射了。她扭过头看了一眼我求饶的表情,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我倒吸一口凉气,准备好了把精液喷的到处都是的窘急。就在我快感累计到达射精前的一步之遥,婷婷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打转,巨大的空虚感让我生不如死。“喂喂喂,就差一步射精了。” 我内心在煎熬。她停下手故意没有让我射精,等到我的射精欲消退后,她继续开始打磨我的龟头,手法更加犀利,我不禁好奇七岁的她怎么会这样高级的手法,显得很违和,不真实。 没有多久,我再次想要射精,这次我没有拍拍她的屁股,而是咬紧牙关,准备迎接爆发。谁知道小妮子故技重施,再次让我在一步之遥的时候停止。她裙底的那只手也被她压在屁股底下动弹不得,我的左手压着那条内裤,也不能抬起来。整个人完全被动的接受婷婷的玩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本来打算今晚上了她,但没想到羊入虎口的人是我自己。实话实说,在射精前被叫停是最痛苦的,我被婷婷惩罚的接近虚脱,龟头酸胀的不得了,我从来没有这样弄过那里,自己手淫也是把龟头放在包皮里,这导致我的龟头异常嫩和敏感。她指腹的每一下搓弄,我都感觉被砂纸打磨一下。就这样被反复唤醒射精欲和平息后,我脑子融化成了浆糊,眼睛失焦,蛋蛋憋的发疼。 “该吃晚饭了。” 婷婷说了一声,然后用力的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点狠搓我的整个龟头。我身体痉挛了一下,准备全力射精,把所有的东西都喷出来。在射精前的半步,婷婷立刻抽离手,小拇指一勾,我的肉棒顺着尿尿口滑进裤子里。在我自己的裤子里射精的一塌糊涂。肉棒还在裤子里跳动喷洒精液,婷婷就起身去厨房里端菜出来。我坐在椅子上,大腿根部黏糊糊的都是自己的精液,就像失禁了一样。更要命的是这样在射精前停止,没有持续刺激到我射精完成的手交,让我射精快感几乎为零。李奶奶也进厨房端菜,我赶忙起身,去厕所擦干净。婷婷跟了进来,她看着我被残酷玩弄后还在继续抽搐的肉棒,丢了一条自己的干净内裤给我:“穿我的。” 饭桌上简单的几个小菜,晚上喝的粥。因为没有足够的光源和电视,我在象征性的念了几句经文后就打算离开。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人,是李奶奶的儿媳,婷婷的妈妈。她看见我没有惊讶,而是笑了笑:“条件简陋,让你见笑了。外面已经下起小雨了,路上湿滑,明早再走吧。” 我听说过一些传闻说婷婷的妈妈其实是妓女,晚上都在城中村的洗头发里卖春。但看见真人后,我还是打消了念头,因为她身上没有一丝风尘,看上去很端庄大方,非要说,那就是奶子很大,比村里很多女人都要大,都要圆润。听她酥酥的声音,我全身发软,点头同意。 一家人晚上的活动就是睡觉。我和婷婷,婷婷妈一张床,李奶奶和儿子一张床。我估摸着才八点多,这怎么睡得着。这时候婷婷又在摸我的小鸡鸡了。婷婷妈睡在最外面,我在中间,婷婷在靠墙的内侧。婷婷妈面朝外,背对我们。我面朝她的背在想入非非的时候,我身后的婷婷贴上来,一只手伸入我穿的原本是她的裤衩里。我转过身在她耳边说道:“小祖宗放过我吧。” 她含笑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钻到我身下,悄悄把头伸进我的被窝里。我们三个人各自盖着一条被子,这样以来我侧躺的同时,其实在被婷婷口交着。她人在自己的被子里,头在我的被子里。因为下雨打雷的缘故,她吮吸的声音被盖住了。我努力捂住自己的嘴,不发出声音,但身体还是抖个不停。“我一定要娶婷婷做老婆,太爽了。” 婷婷给我舔到一半后,悄悄爬进我的被窝里,我才发现她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我紧紧抱住她温热的身体,好闻的沐浴露味和女孩子柔软细腻的皮肤。她让我也脱掉唯一的裤衩,我照做了,两个小人儿全裸的抱在一起,而婷婷妈还在旁边睡觉。我的心跳过快,手还是下流的摸起婷婷的奶头。小鸡鸡挺起来被她的臀肉夹住,她轻轻来回移动,好像是在做爱。我肯定一动不敢动,只能继续把玩婷婷翘起来的奶头。渐渐的婷婷妈发出打呼声,这才让我放心下来。婷婷点了点头,弓起屁股,我摸索着插入她的阴道里。“不是处女?” 我小声问道,婷婷害羞的红着脸不说话,和我十指紧扣。我从后面抱着婷婷,两个人都是侧躺在我的被窝里,我轻柔的抽送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因为是后入的关系,并没有能够插入很深。 外面雷声很大,雨点密集。我慢慢爬起让婷婷躺在我身下,抬起腿,我传教士的姿势,把肉棒完全塞进去。因为婷婷已经湿的不像话了,所以在我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小穴发出了如同放屁的声音。我忍不住趴在她胸口捂嘴狂笑。好在有惊无险,婷婷真的很骚,她抬起的腿环住我的腰,死死把我锁起来,这样肉棒就完全被关在她的阴道里了。就在我享受着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做爱之时,婷婷妈突然掀开了我的被子,露出了我正在插她女儿的猥琐姿态。婷婷笑嘻嘻的看着母亲:“妈,你这样会把她吓阳痿的。” 我的确被吓得射了,因为婷婷的腿扣住了我的屁股,我没办法拔出来,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全喷在婷婷的阴道里。婷婷娇嗔道:“妈,他都射了。” 婷婷母亲在被窝里也早就是一丝不挂了,她示意婷婷送开腿,然后一言不发的开始舔我的肉棒。肉棒沾满了我的精液和婷婷的淫水,空气里也都是下流的气味。婷婷妈的口交技术比婷婷还要厉害,舔,吸,嘬,含,绕,挤,轮番上阵。一个未经人事的小男孩怎么经得住,很快我就不行了,又想要射精。婷婷趴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母亲如何给男人口交。“吃饭前,我给你撸鸡巴的手法,都是我妈妈教我的,很舒服吧。” 我脑子里已经空白,只想着如何舒服的射精。婷婷妈到底是少妇经验多,她判断到我要射的时候,突然一抬我屁股,肉棒插进她的喉咙里,又紧又热,我被嗓子那块肉环套弄龟头,一下子阴囊里的子孙全部被榨了出来。整个人躺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婷婷妈继续用舌尖给我清理阴茎,吮吸出尿道里所有的精液。 婷婷趴在我的屁股上,开始舔我的屁眼。因为射完精,我全身都很敏感,这么一舔屁眼,我的肉棒忍不住哆嗦起来。婷婷妈舌头不断戏耍我的龟头,又快又有力。我身体弓的像个虾子,大股的尿喷在婷婷妈嘴里,她停下口活,静静等我在她嘴里尿完后,一口吞下。 “我这样会被你们玩废的。” 我作为男人尽然被口交到潮吹了,哪怕没有性知识,我也知道这样最多搞一次。现在鸡鸡已经完全萎掉了。“我希望你能救我男人。” 婷婷妈单刀直入。我这时候已经受了口爆吞精和人体马桶的恩惠,我总不能说这是假的吧。希望是什么不重要,只要人们相信它虚无缥缈的存在着。“好,我会尽力的。” 我点头,努力的说着。 “哥,婷婷想要求你一件事?” 婷婷对我楚楚可怜的说道。“我能做到一定帮你。” “我想让你肏一次我的妈。我爸疯了之后,就没有和我妈上过床。晚上我妈看到我假装熟睡后,才会拿擀面杖插自己的逼。” 婷婷的一番话,让她妈妈忍不住躲在被窝里哭起来,的确,日子太苦了。“不,婷婷,我不能这么做。这事情传出去,你就是破鞋的女儿,会被所有人看不起的。” 我爬进婷婷妈的被窝里,吮吸着她的一对大白奶子。她被我又吸又舔,很快小声浪叫起来。“你这骚婆娘,真的欠日。” 我学着以前偷听到的父亲母亲做爱的浪语。小孩子恢复很快,我的肉棒已经硬到可以插穴了。少妇和女孩的确不同,婷婷淫水很多,但阴道壁还不够厚实,也没有长出很多肉芽,所以光是紧和烫。婷婷妈的穴里都是粘稠的浆液,插进去的开头不费力气,但深处开始曲径通幽起来,很大的一块G点压住我的龟头背,下面系带的位置是高高凸起的一块嫩肉。两面夹击,更何况两侧还有大段大段一大丛的肉芽剐蹭。因为之前已经射了,所以这次持久很多。我知道哪怕不动,在这样的阴道里,时间一次都会射精,与其不如搏杀一番。 我快速抽插起来,那力道和速度都是我自己前所未有的,我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娼妓在肏。很快,婷婷妈穴口流出一股股的白浆淌到屁眼上,流到床单上。我以彼之道,还其彼身,在女人高潮的时候猛攻。此次插到我的整根鸡鸡完全被肉穴吃满。黑暗里,一股热流喷到我脸上,婷婷妈潮吹了,我打开台灯一看,整张床单都湿透了,上面全是白色的液体和水渍。“这是喷了多少?” 我继续抽插,希望直到射精为止。每次插入,一股淫水就喷射出来,真的像个不要钱的婊子一样骚浪。还立贞操牌坊,我看是真肏牌坊。没多久,我就要射了,婷婷妈摆摆手:“不能,我会怀孕的。” 这时候我看到了原本还在观战的婷婷,早就仰面躺着,双腿分开的自慰着,小穴也是一股股的喷水。“犯人原来不止一位。” 我立刻拔出肉棒,对准婷婷的穴口,以报我被她玩弄的仇。“噗呲。”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满了婷婷的子宫。婷婷在我身下挣扎了一下就尿了,她满足的让小便喷出来,没有丝毫羞耻的告诉妈妈:“妈,我被肉棒弄的喷尿了。” 两次大爆射,我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抬头看钟,已经三点半了。就这样,在母女的相拥里,我睡了过去。我搂着婷婷,梦里我梦到了娶她做老婆。第二天醒来之后,我脱口而出:“老婆。” 婷婷愣了一下,羞红了脸:“谁是你老婆?” 村口的墙内,她脱下裙子,一丝不挂的蹲在地上大口吮吸我的鸡巴:“臭老公,就会欺负婷婷。” 墙外是人来人往的菜场,叫卖声络绎不绝。 口交天赋大概也可以遗传,我没有抵抗几下就在婷婷的嘴里泄了。她张开嘴,吐出舌头,给我看自己的白色浓精,眼神带着笑意和戏谑,似乎在得意让我忍不住早泄。下一秒,她抿上嘴,然后再张开时,舌头上什么都没有了: “看,我都吞下去啦!” 第6章 村中道场 下篇 神佛曾是我收敛钱财的幌子,说到底我是一个兜售希望的商人,在爱上婷婷后,我对神佛虔诚起来,终日祈福斋戒希望能拯救她的父亲。信仰是人在面对自己无能为力的软弱时对向往的憧憬,这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生命则是这样一个不断推翻自己信仰直至理解的过程。 我推掉了很多拜神的单子,道场也长久的闭门。拿起了父亲的医书和经书,日夜在佛前翻阅,希望从古人的智慧里寻找灵感。母亲对于我的行为非常不满,她很不理解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这个亵渎神明的人相信起了种善因,得善果。“我不是怕自己造孽不得善终,而是我答应过一个人救她父亲。” “你真的相信所谓的求仙问药?还是你装童子骗的自己都开始相信了?” 她打翻我手里的茶杯,水撒了一地,打湿了我跟前的古籍。 我不再和母亲争辩,开始通宵枯坐参悟。佛家的终极命题就是解答人为什么活的悲苦,我想是因为有心。爱而不得,求而不得,此岸必定残缺,否则彼岸不得圆满。纵观典籍所有得道飞升者,须要无欢,无爱,无欲,无悲,无喜,是为无心。能达到无心境界者,凤毛麟角,所以佛家引入了道场的概念,让不能自渡者,被渡人者渡。碍于众生的痴蠢,道场只能借用了更为具体而缥缈的理论去引导解答人为什么活的悲苦这个命题,这个理论就是来世轮回论。 今生的大苦大悲是考验,为的是修来世早登极乐。今生越是悲苦,来生越是极乐。这一突破性的理论大大拓展了佛教的可塑性,至此苦海里的我们对于发生在自身的惨剧甘之如饴,甚至迫切的期待已久。 在佛像前,我不信来世,所以每日我和婷婷一丝不挂的做爱。青灯古佛旁,呻吟代替诵经声,淫水装进宝净瓶。我细细咂摸她那颗两腿间的红樱,她也吞吐起我高翘的肉棒。地上放了一本四十八式的性爱大全,我们照猫画虎一一尝试过去。看着菩萨慈悲的脸,看着神坛前袅袅的香火,看着婷婷迷离的双眼,我把她按在佛前的蒲团上抽插起来。我双腿弯曲,以跪拜的挺进婷婷的阴道里,她习惯的用双脚绕住我的腰和屁股帮助我更大力的抽送。我握住她一直脚,右手抚摸她的椒乳,伸出舌头在白嫩的玉足指缝里来回扫过。菩萨那张慈悲的脸在滔天的情欲里竟透出一丝悲苦。 “渡我过这苦海无边吧,显纯。” 快要高潮时婷婷抱紧我,在我耳边呢喃。我把她抱起,阳具大力插进最深处,一阵爆射。“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尽办法给你解脱。” 我吻上她的额头。 回到婷婷家,她父亲在昨日喝下的鸦片水的作用下神色木然。李奶奶握住我的手:“活神仙,自从你来我们家后,我儿子竟连续一天没有发疯了。”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自己画的平安符给李奶奶:“给令郎带上吧。” 她千恩万谢,跪下扣了三个响头。和以往不一样,我并没有作恶后的快感,反而愧疚起来。正如我所说,这个狗屁不通的平安符是我兜售的希望罢了。 “童子,你能不能给我们家婷婷也画一个平安符? 她可相信你了。” 李奶奶对我说道。我点点头,拿出袋子里的黄纸,朱砂,开始画符,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装腔作势。十分钟后,我把黄纸叠起来用红线捆好。婷婷碰巧这个时候回到家,她看着我为他准备的平安符,一把抱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用极小的声音在我耳边:“婷婷就知道老公最疼我了。” 我紧紧抱住她,彷佛下一秒就要失去她,无力感如潮水拍打堤岸。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是想和婷婷一起走下去。 我无法解释这样的无力感是因为无力拯救她父亲,还是我感到注定要失去婷婷,或者两者都有。长久扮演神的使者,似乎真的给了我一些灵力。医学上我们叫自我预言实现。正是这旁人无法察觉的无力感让我沉浸在和婷婷疯狂的性爱里。田野间,后院,傍晚的操场,佛堂,池塘里。婷婷遗传的她母亲的名器,小小的甬道里七弯八拐,最深处越来越窄,像是一张小嘴。我也算借着道场拜神上过不少女人,肏第一次也许会射得很快,但第二次,第三次就开始乏味了,七年之痒。而婷婷和我每日做爱,我却依然沉迷她让我早泄的幼女肉穴。 星空下,这是今天的第七次射精。我浑身大汗淋漓,枕在婷婷的胸脯上。“我知道你是从城里来的,城里人都很讲究媳妇是不是处女。我...” 婷婷红着脸,感觉愧对我。“傻老婆,处女又不能当饭吃。” 我捂上她的嘴。后来我才从李奶奶口中的得知,婷婷五岁就和她妈妈进城卖春筹钱给丈夫治疯病。我并不介意婷婷不是处女,或者她曾是男人发泄的肉便器,她把羞红的脸贴在我胸膛上,我的心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星光下,她锤了我一拳:“你好坏哦,怎么又硬了?” 我和母亲提了要娶婷婷的事,希望她作为家长能下婚书,让婷婷成为童养媳,等我们长大后完婚。不出我所料,母亲拒绝了:“你喜欢喝牛奶也用不着把奶牛都牵回家吧。我看到过几次你和那个小妮子偷偷做爱,瞧她那浪的骚劲,要那贱种进这个家门,我不同意。” “我继续替你开道场,所有钱我们四六开,我四,你六。” “不,三七开,我七,你三。” “成交,明天我要看到婚书。” 我把母亲亲笔写的提亲婚书送到婷婷家里。婷婷妈去城里了,要过很久才回来。李奶奶看了半天婚书:“这么说,我们家婷婷就是你老婆了?” 我点点头,看着一旁脸色兴奋的通红的婷婷。“阿弥陀佛,感谢菩萨。” 李奶奶下跪对上天磕头。当晚我们就在红色的蚊帐里忘情的做爱,婷婷真的很开心,老公老公的浪叫不止。李奶奶识趣的推着轮椅上的儿子去村招待所的空房子里凑合了一晚。 “我想要你怀孕,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我压在婷婷身上说道。“我才七岁啊,臭老公。” 她柔软的小穴死死含住我的整根肉棒。“才七岁就那么喜欢吃鸡巴,八岁生完孩子,我和儿子一起肏你。” 我咬住她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带。“好老公,好哥哥,婷婷知道错了,以后会好好服侍老公和儿子的,两根鸡巴都插在婷婷的嘴巴和骚逼里。婷婷还要给儿子生个女儿,这样老公就可以一起干自己孙女和婷婷了。” 就这样我们做爱做到天亮,我很中意她身上那股不做作的纯真和可爱,不过骚也骚了到骨子里,这样的女人才让人心疼。 一夜春宵后,我来到自己神坛前。菩萨慈眉善目的看我,第一次,我主动下跪,虔诚的叩首跪拜。命运用一纸婚书,牢牢的把我和婷婷绑在一起,对此我感激不尽。婚后的婷婷不再是那个七岁只知道玩的屁孩了,她放学后会来整理我的道场,打扫我父亲的书柜和古书,对我母亲这个婆婆也是毕恭毕敬。父亲虽然中风不能表达,但从他的眼神里我还是读出了欣喜和赞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婷婷父亲的病越来越重了,鸦片水治标不治本,而且随着长时间服用上瘾,一次剂量比一次大,一不喝发病就严重。为此我特意请母亲带我去城里找到父亲的同窗好友,也是医生的林伯伯,让他出面来这个偏远的村子里诊治婷婷父亲。 就在准备和林伯伯回到村子前,我被一辆抢绿灯的轿车撞飞,在医院里昏迷了两个礼拜。在醒来后住院了有一个礼拜后,我回到了村子,第一时间寻找婷婷要告诉她我带了医生的好消息。可是在李奶奶家,我并没有看到那个活泼好动,一见到我就亲热的婷婷。李奶奶眼神痴痴的看着墙角的一个瓦缸,一言不发。我隐约闻到空气里一丝丝的血腥气,这好像是过年在厨房里杀鱼的那种味道。婷婷妈从里屋里走出来:“我已经把婷婷送回娘家了,因为我老公这个病,婷婷待在我妈家更安全。” 我突然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婷婷会回来吗,我带了医生来看病。” 婷婷妈婉言谢绝了林伯伯:“婷婷不会回来了,我给她办了转学,她已经在我娘家的城市上学了,过一段时间我也会带着我老公去娘家看病,就不麻烦你和这位医生了。” 回到道馆后,我关上自己的房门嚎啕大哭。母亲在门外:“妈收回之前的话,其实那个小妮子,妈也很喜欢。别哭了,明天我带你去找婷婷,王阿姨告诉我了婷婷的外婆家在哪。” 一席话让我破涕为笑,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满眼都是那天星空下婷婷温柔的笑容。 “您好,请问您是婷婷的外婆吗?” 我敲开门对开门的老者说道。“是我,你们有事吗?” 老人脸色露出了疑惑。“我是婷婷的好朋友,我想找她。” “婷婷自从出生后就没来过我这里,我那个女儿也是,七八年不来往了。当初让她不要嫁给那个穷小子,不听,一意孤行,为了结婚和家里断了关系。” 老人眼睛湿润起来。 怎么会,婷婷怎么会不在这里。我的脑子发胀,头晕得很。出了小区,我扶着树对着花坛大口大口呕吐起来。母亲搀着我路过一间寺庙,我执意进门跪拜。 “以前是我不好,不应该打着你的幌子到处骗钱,我知道错了,可婷婷是无辜的,你把她还给我好不好,求求你,我来世当牛做马在你座下伺候您老人家一辈子。” 我跪在寺庙的蒲团上,对着泥塑的菩萨像撕心裂肺的求佛。菩萨没有说话,她平静的注视一切众生的苦难,彷佛是一种天界的娱乐。母亲拉起哭的几欲昏厥的我,自己踢开蒲团,一个响头重重磕在水泥地上:“菩萨,我求你大发慈悲,所有的罪业都由我这个当妈的一并承担。我自知我们母子坏事做绝,天理难容,但那个小妮子真是无辜的,开开眼,求你报应分明。” 我向众神许下承诺,亦如当年在我道场拜神的可怜人。 回到村子,我再次来到李奶奶家打探婷婷的消息。李奶奶眼神空洞,一言不发,一根手指长久的指着角落的瓦缸。我狐疑的打开上面遮盖的毯子,赫然黄纸红符的封条贴满了瓦缸。我知道大事不好,立马撕下封条,撬开盖子。瓦缸里面的景象让我昏死过去,被绞断四肢,挖去双眼和舌头的婷婷泡在药酒里,她脸色两个血洞突兀的看着我,嘴里含糊的发出两个模糊的字:显纯。我看着她脖子上还挂着我给她随手画的平安符,她原来一直视若珍宝。“怎么会这样?” 我跪在她面前喃喃自语。 婷婷妈在见到我无法医治他丈夫后选择去了别的道场,听信了极端的道法,以残害婷婷为代价,唤回丈夫的心智。婷婷越痛苦,那么丈夫便能越快回来。“没办法,这种日子太苦了,妈过不下去了。” 她对着婷婷哭诉一个女人的困苦。婷婷点了点头,咬着嘴唇:“为了妈妈和爸爸,婷婷挺得住。” 就这样在那个道场的仪式里,婷婷被绞断四肢,挖去双眼,割下舌头,泡在特制的药酒里,要生不得,求死不能。道场,拜神,一切都是迷信,人们求的,拜的不过是自己的欲望罢了,世界上,不存在神,倘若真的有慈悲为怀的神,那他应该向婷婷道歉。 我拉着推车把装着婷婷的瓦罐带回了道场,放在我房间里,一连三天不吃不喝不睡,和瓦罐没日没夜的说话。第四天我走出房间,一口气把神坛和佛堂砸了个稀巴烂,冲着父亲怒吼:“这世界上有神吗?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为什么要开个道场装神弄鬼?” 话音刚落,我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大概是我毁掉了他毕生的心血,父亲在不久后也撒手人寰。母亲终日以替人问米为生,吃力的维持道场的运转。 在我十八岁成人那天,也就是原定和婷婷完婚的那天,母亲送给我父亲死之前想留给我的遗物,一本古书。我看着角落里的瓦罐,难过极了。在彻夜枯坐到天明后,我翻开了那本古书,上面记载着令人起死回生的邪术。邪术仪式很简单,只需要把自愿贡献生命,进行献祭的人的血滴在这本书的符咒上,再写上想要复活的死者的名字。我看着书页上那一滴早已乌黑的血滴和熟悉的字体,突然明白了父亲的离世。那一晚,我整晚跪在父亲的灵位前再次泣不成声。 若干年后,母亲在睡梦中安详的离开了人世,我接手了这间道场成为主事。漫长的时间里,我每一天都在等待婷婷复活后来找我。我没有结婚而是收养了一个干儿子在我百年后继承我的道场,干儿子每天都给我屋子里的瓦罐上香,倒水,陪我给它说话聊天。每一天我都在希望里醒来,期待和婷婷重逢。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我白发苍苍变成了垂暮之年的老者。我的眼睛已不再清晰,耳朵也背的需要别人很大声才能听见。我常常坐在瓦罐前,一坐就是一整天,看日出到日落,老人的一天是很漫长的。 “婷婷啊,看来是来不及了,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自觉大限将至的我轻抚着瓦罐,老泪纵横。 在我生命的暮年里,和往常一样干儿子带着我的小干孙子来拜年。小孙子活泼可爱,一直备受我的疼爱,现在长大了会自己走路了,他调皮的跑到我的房间,一把打开了那个瓦罐,里面空无一物,他俏皮的笑着说:“爷爷爷爷,你放一个空罐子在房子里干什么?” 我走过去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这是我第一次动手打他。他捂着脸哭跑开,干儿子不好意思的给我磕完拜年头后就也离开了道场。 “渡我过这苦海无边吧,显纯。” 七岁那年婷婷和我在佛堂做爱时喃喃在我耳边耳语。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原来到头来,我亦一直在这苦海里浮沉。灯光下,我拿起那封被我小心保存了数十年的婚书,紧紧贴在心口。 陡然间,门被推开,我感到温热的身体贴在我的后背,她为我佩戴起那一支平安符,稚气未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公,有没有想婷婷啊?” 我笑着装成耳背听不清的样子:“啊?你说什么?我年纪大听不清了。” 苍老满是老茧的手趁她弯腰时爱抚婷婷那依然幼嫩的七岁阴部。“臭老公就知道欺负婷婷!” 她娇嗔着被我推倒在红帐子里,和我们七岁时那晚的洞房花烛夜一样。 “今晚的月色真是很好呢。” 道场外赶夜路的行人由衷的感叹道,他们朝着门口的佛像拜了拜后继续上路,门上早已褪色的大红喜字被夜风吹落,飘到更远的田里。 第7章 新世界 上篇 为了给父亲透析攒钱,我加入了一家讨债公司。选择讨债公司的原因有二,第一是来钱快,只要能帮雇主讨到钱,立马拿提成,理论上只要人够狠,一天可以做十几单。第二是技术含量低,对我这种初出社会,只有高中文凭的人来说,拉下脸说一些狠话,不算难事。 “三儿,今天起你跟我,叫我华子就行。” 长福酒楼门前一个穿黑背心,肩头刺虎的精壮男子蹲在地上散了一根烟给我。我双手接过别在耳朵上:“知道了华哥。” 他拍了拍我,掐灭烟头,起身进屋。华子在当地很有名气,九八年捅死两个人,蹲了三十多年苦窑才放出来,食客们一见到他来催债,立马放下碗和筷子,出门飞奔似得逃走。华子身后七八个小弟随即拉下长福酒楼的卷帘门。 “华哥,你知道的,现在餐饮生意不好做啊。” 一个胖乎乎的秃头男人走上前,递给华子一根华子。“哟吼,华子,好烟啊,你有钱抽华子,没钱还债?” 华子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汽水,坐在大厅的凳子上喝了起来。手下小弟从后厨揪着一个女人来大厅,女人被吓的涕泗横流,鹌鹑一样发抖。“华哥,我欠的钱,不要为难我老婆,祸不及家人嘛。” 秃头男人讨好的坐在华子身边,给他点烟。华哥嗯了一声,一个小弟直接脱下裤子,把女人按在切菜的墩子上,撕开她廉价的雪纺裙,快速撸了几下鸡巴让它勃起,直接插进女人的肉穴里肏了起来。 这不是艺术,没有电视剧里的恫吓和淫笑,不到三句话,进店没有五分钟,华子的狠展现的干脆利落。秃头男人跪在地上扇自己的耳光:“华哥,我不对,我不应该不还钱,您大人有大量,宽限我几日。” 华子没有发话,另一个黄毛走上前,掰开案板上女人的嘴,把早就硬挺的鸡巴塞进女人的嘴里。大概是顶到了喉咙,女人剧烈的咳嗽,干呕,黄毛鸡巴上沾满了粘稠的唾液。即便如此,女人穴里那根鸡巴还在前后抽送,不留情面的发出啪啪啪的打击声,好像睾丸不是打在女人阴户上,而是打在秃头男人的脸上。 女人哭的如丧考妣,从原先满嘴污言秽语,到呜咽抽泣,再到一言不发,彷佛灵魂被抽离出身体。第一个小弟很快内射了,另一个小弟接力顶上,换一个姿势,抬起女人双腿让被肏的翻开的内肉直接暴露在丈夫的眼前。华子看都没看这淫秽的一幕,而是转过脸对我说:“三儿,你也去玩玩?” 因为好久没开荤了,我的鸡巴早在裤裆里涨的发疼,于是连忙点头:“是,华哥。” 说完走到女人身边,女人白了我一眼,牙齿紧咬像是要吃人。 不由分说,我抬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臭婊子,摆脸色?” 女人嘴角渗出鲜血,红肿的脸颊不一边高。我一边伸手大力揉掐奶子,一边把肉棒塞进她的阴道里,因为有内射的精液和分泌的爱液润滑,阴道里又湿又热,加上我是第一次玩强奸,所以没几下我就要射了。相比前几个女友二十出头的穴,三四十少妇的明显更浪,穴口牢牢咬住鸡巴不松口,里面的嫩肉不断挤压夹紧肉棒和龟头刮蹭,阴道壁已经长出很多增生的肉芽,一来一回龟头酥酥麻麻,后腰都是酸的。而且这个年纪的淫水特多,肏几下喷几下,才一会功夫阴囊和肉棒根部全是骚臭的爱液,连我阴毛上都沾满了白浆。 我有个癖好,做爱时喜欢虐待,为此几个女友都和我分手了,她们忍受不了做完爱后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甚至第二天都无法下床。“别像一条死鱼,爽的话就叫出来。明明流了那么多骚水。” 我点燃之前华哥给我的烟,解下裤子上的皮带用带金属的那头抽打女人的乳房。女人白皙的胸口很快出现一条条血痕,她屈辱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在我看来,那是被苦难强奸时的叫床。 “你个畜生,我和你拼了。” 秃头男人看我一边像肏妓女一样肏他老婆,一边凌虐时终于忍不住抄起剔骨刀朝我走来。 “坐下,看着。” 华哥冷冷拉出一张凳子推到男人面前。“谢华哥成全。” 得救的我双手抱拳隔空对华哥拜了拜,然后继续肏那坨烂肉。华哥几个小弟见到我如此变态的性癖后提起裤子,站在一旁观摩起来。很快,伴随我射精欲积累到顶点,女人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坑坑洼洼,门牙也被打断一个。我猛地胯部一挺,在她体内爆射出积攒了快三个礼拜的精液,自从父亲住院后,我已经三个礼拜无心自慰了。粘稠的精液全部浇在她的子宫里,拔出时我打了个寒颤:“好爽。” 然后把抽烟的烟头按在女人奶头上灭烟。 最后男人还是还了债,把铺子和车都抵押了给华哥,抛去原本的本利,我们还多赚了五六万。晚上我们一行人去了大排档吃宵夜,华哥包了一个一万块的大红包给我:“三儿,第一次表现不错,记住了,干这行心要狠一点才能活下去。” 我起身给华哥敬酒:“华哥你永远是我大哥。” 吃了几串大腰子补补后,我的腰才没那么酸,强奸给了我无上的快感,或许真正让我射精的不是性爱本身,而是我做的纯粹的恶与暴力。 第二天华哥继续带我们去收债。这一次是一家本地教会下属的孤儿院。教会的资金基本上都来自于信众捐献,现在经济这么萎靡,教会也没有以往那么多流水。孤儿院院长为了孩子们能吃饱饭,一咬牙抵押了房和公司借了一笔钱。“钱准备好了吗?” 我走到七十多岁,头发花白的院长面前,冷冷地发问。现在我是华哥的头马,打人,逼供的事情都是我来做。“哦,主,请你原谅我的失信。” 院长把十字架举起来,开始和主忏悔。我抬手一拳把他打翻在地,捡起地上的十字架折断:“他的国,不会降临了。” 收债的艺术在于攻心,做法越是违背人伦,越是丧良就越有效果。我看了一眼华哥,他点点头。我拉起满脸是血的院长,把她丢在耶稣受难像前,七十岁的她显然已经断了几根骨头,手脚也已经错位。我自然没兴趣肏七十岁都可以当我奶奶的阿嬷,另一个小弟递给我一瓶香蕉水,我全部倒在院长身上。收债也经常遇到欠债人根本没有钱或者值钱的资产,那这个时候我们通常做一些极端的事情提高声望,杀鸡儆猴。反正也收不回钱来,下手轻重都没掂量。我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看着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我想起小时候跪在家里的十字架前祈祷母亲有天能回心转意回到这个家,因为忍受不了贫穷,她跟着另外一个男人跑了,音信全无。 母爱的缺失一直是我的心魔,直到现在我还会大叫着妈妈别离开我,从噩梦里惊醒,浑身都是汗,打湿床单。回过神来,我把燃烧的烟丢在院子身上,霎时,冲天的火光覆盖了她全身。手脚骨折的她只能在地上痛苦的蠕动,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我嗅到了浓烈的焦臭,皮肤在火里爆裂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有点像柴火折断。“三儿,够了。” 华哥示意我灭火。我拿着门口的干粉灭火器对着院长猛喷,杀人和重伤被抓到判刑天差地别。虽然看起来很惨,但也还远没达到重度烧伤的地步,我看着焦炭一样的红黑相间的院长,低下头:“你还相信耶稣吗?” 孤儿院被我们接管,变成了卖春的儿童妓院。这样每个月赚的钱可以慢慢还院长欠的钱。“三儿,这里以后归你管,月底交数。” 华哥带着小弟离开,留我在这里着手准备。我走进孤儿院的宿舍,这里不大,也就不到十个孩子,从三个月大的婴儿到十四五的少年,个别还是先天残疾的唐氏儿。我打量着他们,盘算他们接客一次能赚多少。突然我的瞳孔放大,手里的烟也掉在地上。“怎么可能这么像。” 我盯着一个八岁孤女的脸,努力按住颤抖 的手。她长得和我母亲留在家中的那张八岁照片一摸一样,在我看来,像是年幼的母亲站在我面前。她走过来捡起我掉落的烟:“哥哥,你的东西掉了。” 那双目光流转,灵气逼人的眸子透着天真无邪的稚气。 “你叫什么名字。” 我强忍住内心复杂的感情,告诉自己只是碰巧罢了。“我叫雯雯。” 她给我一个害羞但灿烂的笑容。当晚,我就把她带回了家里。我的家虽然不算大,但比孤儿院的宿舍要好不少,至少有空调和一冰箱的可乐。雯雯抱着一个陈旧的兔子玩偶:“哥哥,你为什么带雯雯来这里。” 我自然没有和她说是因为她长得很像我妈,只是背着身站在阳台抽烟,不说话。“以后我早上出门,晚上才能回来,冰箱里有吃的喝的,你在家看电视也好,画画也好,这就是你的家了,别出门乱跑。” 我冷冷丢下话,给她腾出床铺来,自己抱着我的枕头睡在沙发上。雯雯开心的点了点头:“嗯!” 孤儿院已经有了第一批恋童癖客人,我坐在院长办公室居高临下的看着一楼宛如人间炼狱的群交派对。大家没有在各自的房间里和这些孤儿们做爱,而是都在宽阔的教堂里。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把三个月的小婴儿按在桌子上,脸深深埋在不断乱蹬的两条小短腿之间,吮吸着婴儿娇嫩的阴蒂,把乳白色的大阴唇含在嘴里像是在吃肥肉。他身边不远处一个带金丝眼镜打领带的老人抱着满脸痴呆,憨憨傻笑的唐氏儿,老人粗大的阴茎完整淹没在唐氏儿的阴道里,她自然不懂发生了什么,觉得下面又疼又痒,开始哭闹,扭着身子想要从老人身上下来。那根阴茎牢牢锁死她,这么一扭动反而显得情欲十足,老人闭上眼享受起小孩的挣扎。我想起来我以前在地方台的采访里见过这个老人,但想不起来是什么报道了。耶稣像前,一个满背日式刺青的青年正在鸡奸这里最年长的孩子,十四岁半的男孩。青年先是跪在地上含住男孩的阴茎,猥亵的舔弄男孩的阴囊和屁眼。男孩是虔诚的信徒,他满眼泪光的双手放在胸口祈祷起来,祈祷噩梦的结束。 大家都在兴头上,粗言秽语四起,伴随孩童稚嫩的哭声,尖叫,对我而言是一剂强力春药。很可惜,没有空出来的儿童给我抽插,生意兴隆,有时候也不是好事。因为这些小鬼还小,所以不能像职业娼妓一样全天接客。所以另一半时间,我会继续和华哥催债。 “妓院生意还好吗?” 华哥擦了擦手里的血,喘着气问我。我从没见过他亲自下场打人:“生意不错,第一天已经步入正轨了。哥,你怎么还自己动手?” 华哥把额前被汗水打湿耷拉的头发分到一边:“三儿,他是之前抓我的那个条子。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今儿栽我手里了。你替我好好问候他全家。” 我走进房间,环顾四下,警察被打的鼻青脸肿,他老婆紧紧抱住五岁大的儿子,在一地狼藉前瑟瑟发抖。小男孩哭成了泪人,嘴里妈妈妈妈的含糊不清。“还愣着干吗?” 我对身边的其他马仔说道。他们心领神会脱下裤子,拉过女人在客厅里肏了起来。警察被死死踩在华哥脚下,被迫看妻子被人轮奸。一个小弟躺在沙发上,女人跨坐在他的鸡巴上,身后还有另一个小弟肏屁眼,一前一后,沙发弹簧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我拉起小男孩:“知道妈妈在做什么吗?” 男孩用稚嫩的童声奶声奶气的说:“打架。” 我摸摸他的头:“想不想去帮妈妈打架啊?” 男孩握紧拳头,点头。 我拉下男孩托马斯小火车图案的内裤,不到三四厘米的白嫩阴茎耷拉在两颗滚圆的睾丸上,很长的包皮让鸡鸡的前段看起来很尖,我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翻,粉嫩的蚕豆大的龟头就露了出来,众人盯着那根小小的性器发出哄笑。这么嫩的童子鸡,我一定要先尝一尝,说着就抱起男孩,放到我脸上,一口含住整根童子鸡和春袋。先前被吓到尿裤又被焐干了,鸡鸡,阴囊上都是咸苦的,骚不可闻。龟头上还有尿渍,粘在我口腔里,尿骚味瞬间如潮水爆发出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我掰开男孩的嘴巴,把混合了他尿骚和童子鸡性器臭的口水吐进去,捂住嘴,让他吃下去。光是被我含进嘴,舔吸了几下龟头,男孩的五岁性器已经微微勃起,他一边哭一边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鸡鸡。 我让男孩站在沙发上,女人的肉穴和屁穴被两个小弟前后轮奸,这样趴着的姿势正好脸正对着自己儿子的下体。“给你儿子口交舒服舒服吧,你看他都硬了。” 女人大概是被肏的发情了,没有抵抗的用嘴巴吮吸起自己儿子的鸡鸡,全然忘了之前抱着他瑟瑟发抖的样子。警察看着自己妻子做出这样乱伦的事情,大吼:“老婆你在做什么?” 女人脸上一片绯红,忘情的像个妓女一样给年仅五岁的儿子裹鸡巴,一边口一边咽下清洗过儿子尿骚味童子鸡的口水。“没用的,我用了催情药。” 华哥拿出一小瓶粉红色的液体,在警察面前晃了晃。警察咬碎牙齿:“我绝不会放过你,我绝不会,你今天不弄死我,我明天就弄死你。” 三四个小弟都按不住狂躁的他。 “华哥,春药借我用用。” 我走上前去。“不是吧,你这么年轻就不行了?” 华哥痛心疾首的看着我。“不是我用,给那孩子试试看,你看他已经有感觉了,配合他妈妈的口活,小肚子一挺一挺的送着鸡鸡。” 我点了一滴药水在手上,把手指插进男孩的肛门里,抹在前列腺那个花生粒大小凸起的位置。没过多久,男孩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妈妈,牛牛好难受,好胀。” 我看到原本皮肤剔透能看到血管的白嫩鸡鸡已经严重充血,高高翘起,粉红的龟头也变成深红色,大了一圈。好在两个小弟都已经内射了,我拍拍女人的屁股,她坐在沙发上岔开腿,M形的露出流淌精液的穴口,让男孩肏入。还没有勃起时只有三四厘米的纤细童子鸡,现在至少有六厘米,七八岁孩子的粗细。男孩留着口水,胸口因为气血上涌而通红。 “好好泄泄火,小伙子火气真大。” 华哥看着母子乱伦的场景笑着叫好。男孩学着之前小弟的动作,抽插着肏起自己母亲的肉穴。那个女人应该想不到会被自己五岁的儿子给肏到喷水痉挛,我给警察套上项圈,把另一段挂在男孩的手上:“看你老婆被自己儿子肏喷水,现在叫你儿子爹,给你儿子磕头学狗叫。不然我就把他们母子做爱的视频照片发出去,看他们这辈子怎么抬头做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男人跪在自己年幼儿子的嫩足前,磕头学着狗叫:“亲爹,我是你的乖儿子。” 我们被这倒错的伦理逗笑了。男孩毕竟还太小,不懂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在做游戏,伸出手摸着父亲的头:“儿子,我是你亲爹。” 小鸡鸡一刻不停的在男人面前肏着他的老婆和自己的母亲。孩子毕竟是欲望驱动的生物,饿了就要吃,困了就要睡,肏逼爽了就不会停。 华哥被关在苦窑里三十多年,妻离子散,这样羞辱下,依然不能解心头之恨。我察言观色,看出了这点,索性抱起男孩开始肏他的小屁眼。女人即将高潮,阴道里的肉棒被抽走,一下子巨大的空虚感来袭,她不满的自己用手扣起来。我把尿一样抱起男孩,男孩那根涨大的肉棒直挺挺的沾满了黏液,和瘦弱娇小的身材违和感十足。我坐在沙发上,将今天观看儿童妓院积累的性欲发泄在这个小男孩身上:“给你亲爹口一下鸡巴,你看都沾满了淫水。” 警察跪在地上走上前,含住了儿子坚挺的肉棒,豆子大的眼泪哗哗的掉落。“哭什么?老子的兴致都被你败了。快点口交。” 我催促着。警察开始吞吐自己亲生儿子的肉棒,像个妓女一样吮吸起来,吧咂吧咂。众人见到后又是一阵大笑:“真他妈比婊子还骚,瞧那浪劲,嘿。” 这样地狱的景象让我很快射精了,白浆灌满了男童的屁眼。男孩啊了一声,金黄的尿水喷在警察的嘴里,他也高潮了。我从兜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弹簧刀,就在男孩高潮喷尿的一刻,割下了他的屌,如同割破水管,尿液不规则的喷洒在地板上,如同一个花洒。完整的肉棒此时分离了年幼的躯体,整个落入了警察的口中。他被突如其来的血腥吓得呕吐不止,那根被切断的童子鸡也掉在地板上,弹性很好的蹦了几下。一时间,女人的哭声,男孩的尖叫,男人的呕吐声,此起彼伏。 我起身一脚踩在那根三厘米的五岁鸡巴上,一滩肉泥飞溅到警察的脸上。“不好意思,让你们家断子绝孙了。” 我起身去水池冲洗刀刃,上面还沾有尿液和淫水。华哥则是一脚狠狠踢在男人红肿的睾丸上,那样的力道直接踢碎了男人的两颗睾丸,他直接休克昏死过去了。父子俩一个有屌没有蛋,一个有蛋没有屌。 “三儿,你先把钱也带回公司。对了,晚上一起去大快乐蒸桑拿去去身上的骚气。” 华哥带着小弟离开,我拿起桌上的一袋欠款,开车回公司。 “妈的,碎肉黏在我鞋底了。” 夏天的柏油路很烫,四下无人,我走着走着却闻到一股肉香。 第8章 新世界 中篇 病房里父亲握住我的手:“小三子,为难你了,爸没用啊。”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塞进他的手:“说什么呢爸,养儿防老。您老安心养病就行。” 进来查房的医生笑着说:“老先生,你好福气啊,我儿子和您儿子差不多大,现在每天在家打游戏,正事不做,我要是有您这么孝顺能干的儿子,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父亲满眼的欣慰和感动,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每天催债的收益非常可观,再加上我管理着那个孤儿院妓院有一定抽水,比上班族的薪水高出不少。回到自己公寓后,雯雯看电视累了,趴在沙发上睡起午觉来。我拿起毯子,盖在她身上,静静在一旁看她的小肚子一上一下的起伏。我很矛盾,一方面我没有道德下限,做事丧病,提起华哥就知道他的头马,三儿。另一方面我对父亲十分孝顺尊敬,是外人眼里内向不善言辞的好儿子。 坐在沙发上,我点燃一根烟,空调送来冷风,电视机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我闭上眼,想要小憩。突然一个东西重重的坐在我的肚子上,我猛地睁开眼,雯雯笑嘻嘻的趴在我的身上。“你在做什么?” 我质问道。“你去哪里了?” 她头贴在我的肩膀上,儿童体温很高,洗完澡的沐浴露香气好闻。“我需要做事的。” 我掐灭烟头,看着雯雯穿我的白衬衫,因为没有买她的尺码,搬进家也忘了原本的换洗衣物。宽大的衬衫,错位的纽扣,胸前粉红色奶头被我抬眼就看得清楚,因为是跨坐,幼女紧紧闭合的肉缝微微张开像是一个肉蚌,隔着我的牛仔裤紧贴我的肉棒。因为雯雯长得像母亲,我才带她回家,自然不可能对她发情,于是我一把推开她,去冰箱里拿冰可乐。 这一推,她摆烂的躺在沙发上,故意暴露出光洁白嫩的阴部,锁骨从领子里滑出来,散乱的头发黏在嘴唇上,又纯又欲。我自然不允许自己的母亲被这样亵渎,掐住她的脖子:“你最好他妈尊重点。” 雯雯到底还是孩子,被我一吼,眼泪汪汪的把衣服拉下来遮盖住原本的地方,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红彤彤的,薄薄的嘴唇紧紧抿起。我语气缓和:“那种事情只能和你喜欢的人做,明白了吗?” 她点点头,用手背抹去眼泪,破涕为笑。 “你肚子饿不饿?” 我不耐烦的问她,我最不喜欢照顾小孩子了。“嗯!” 她哭过的脸上还梨花带雨,但因为听说有东西吃而开心起来。“别吃泡面了,我带你出门。” 说完我敲开了隔壁张婶的门:“婶子,求你一件事,我表妹离家出走来我家了,碰巧也没带换洗衣服,您能借我几件您小孙女的衣服吗?她八岁。” 张婶是我爸爸的老部下了,一直知道我是个大孝子,她不由分说给了我一大包衣服:“全拿去吧,别嫌弃是旧衣服就行。” 我千恩万谢的离开,回到家里,丢给雯雯:“自己选,十分钟后我们出门。” 雯雯穿着深蓝色吊带连衣裙,戴着一顶亚麻材质的平顶帽遮阳。头发用粉红小猪皮绳扎成马尾,太阳穴一侧留了一缕落在吊带处露出的雪白酥肩上,轻佻的女人味能在幼童身上如此自然。她拉着我的手走在街上,像一对年轻的父亲和早熟的女儿。我们去吃了麦当劳,是我的提议,因为我在收集儿童玩具。以往我都不好意思去门店点儿童套餐,只能用宅配送餐。现在我可以大大方方的点儿童餐,然后多此一举的在服务员面前对雯雯说:“这么大的人了还吃儿童餐。” 雯雯嘟着嘴,狠狠在我腰上打了一拳,千万不要小看八岁萝莉的武力,致残了她们也不会因此坐牢。 无独有偶,我才等餐的时候见到了之前被我讨债的夫妻。男人因为无力还钱而被我们打断腿骗保,女人被我们轮奸以示惩戒。四目相对下,我看见男人拄着拐,尿液顺着裤腿流在地上,其他顾客嫌弃的捂着嘴走开。“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 我的声音不大不小。男人放下手里的汉堡,拉着女人起身离开。女人捂着嘴,全力抑制抽泣,但巨大的痛苦还是让她歇斯底里。“你这个恶魔,你会遭到天谴的。” 她大喊大叫,引得经理把他们送出门外。上完厕所回来的雯雯并没有看见这一幕,她把头贴在我的肚子上:“怎么还没好呀,我好饿。” 母亲在我记忆里也是一个调皮可爱的女人,她身上的童心和孩子气的恶作剧精神一直比我还要强。在她离开这个家之前,每次她带我去吃东西,都是我拿着号码牌排队等餐,她则会不耐烦的轻轻拍打我的背和屁股:“怎么还没好啊,我都要饿死了。” 看着雯雯狼吞虎咽的样子,我有些心疼。这个世界上,只因为她长了一张和我母亲相似的脸而摆脱了在孤儿院里接客的悲惨命运。我不了解她,和她相处也不到七十二小时,却隐约爱上了眼前的小人儿。真是下贱的视觉动物,我暗自辱骂自己。吃完麦当劳后,我送雯雯回公寓,自己还要和华哥继续收债。临走前,雯雯抬头问我:“你是坏人吗?” 我点头:“是的。” 雯雯继续问:“你会变好吗?” 我摇头,转身离开。有些事,做了,这辈子就不干净了。我不后悔,因为正如华哥告诉我的一样,这个世界上,心狠一点才能活下去。 在车上,华哥和我们说道:“这孙子是个硬茬,其他人都没能收到钱,公司给我们的指标是收回十万块就行。” 我给华哥捧臭脚:“哪有人敢不给华哥面子?” 众人齐声附和。车停在一间平房,门口一个面容黝黑的农村妇女露着奶子奶孩子,她全裸上身,一对又黑又凸的奶头搭配杯垫大小的乳晕在孩子嘴里一进一出。见到我们,女人放浪的岔开腿,露出逼毛浓密的木耳:“儿子们来肏老娘了?也好,老娘也想要了。” 华哥拍了拍我的背:“这是那孙子的老婆,被轮奸的时候比强奸的男人还爽呢,根本没办法。” 里屋的男人发话:“你们每天来给我这骚老婆肏逼,我还要谢谢你们,不然老子的肾都亏了。” “十万,你给我们十万,这笔帐就一笔勾销了。” 我走上前去。“十万?老子一分钱都不给。瞧你这样子,你毛长齐了吗?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让我老婆给你开苞乐呵乐呵?” 男人躺在床上,挖着鼻孔死猪不怕开水烫。我拿出弹簧刀,抵住他的脖子:“老子废了你。” 他冷笑,把鼻屎抹在我衣服上,一下抄起枕头边的菜刀,硬生生砍断自己的一根小拇指,血淋淋的把喷血的创面给我看,眼睛都不眨一下:“玩狠? 你狠的过我吗?” 华哥沉默了,他是因为没辙,底下的小弟也有些哆嗦,是因为真的怕了,谁都没见这号疯子。催债最怕的就是不要命的,因为没有可以要挟的东西,即便把她老婆送去卖逼,这样的货色猴年马月才能赚到十万? 我示意小弟打开后备箱,里面两个巨大的狗笼沉睡着发情的公黑背。一声令下,两条狗冲向农妇把她扑倒,十厘米长,三四厘米粗的狗屌上精液不断的滴下,没错,狗能一直射精,直到完成交配。农妇大字一躺,抱着狗:“狗老公肏死我了,大鸡巴狗老公舒服死了。” 里屋的男人起身搬了一张凳子,坐着看老婆被狗肏,还拍手叫好,没一会自己的阳具也硬了,索性当着我们的面手淫起来。“好一颗铜豌豆。” 我闭上眼睛思考对策。华哥走上前:“三儿,收队吧。” 我看到自己的领导软了,自然不服气:“华哥,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拿下十万。” 华哥扑哧一笑:“三儿,你才入行多久,他们这样的狠人在我们讨债行业里是约定俗成碰不得的。这种人百里挑一,是收债人命里的克星,硬是弄了搞不好自己会走背,轻则破财,重则血光之灾。你在道上的时间还长着呢,犯不着为了十万块,破了规矩。” “华哥,你相信这种迷信?” 我大为不解,血气方刚的我非要以身试险。“三儿,你翅膀硬了,不听大哥的话了?” 华哥收起笑容,戾气四起。“不敢。” 我挥挥手,让兄弟们收队,面对这个软弱的老领导,我有些别样的看法了。 凌晨三点,我背着华哥挑了几个好手,连夜奔赴到这间平房前,铁链拴在大门上,另一头栓在越野车保险杠上,一脚油门,直接拉开了铁门。几个人按住了农妇,农民:“操你妈的,白天让你逃过一劫,现在看你还怎么狠。” 男人睡眼惺忪:“还有什么花招给你爷爷都使出来,我叫一声疼,我是你孙子。” 我冷笑抓起白天农妇喂奶的孩子,一耳光扇在她脸上,孩子大哭不止,接着又是一耳光,孩子哭的更大声了。左右开弓,我连续抽了这婴儿三十几个响亮的耳光,直到鲜血从她耳朵里流出来,鼓膜被打破了。 “你怎么不叫好了?” 我挑衅的看着男人。他犹豫了一下,并不是发自真心的高喊:“打得好,谢爷赏赐。” 我抽出在小卖部特意买的钢尺,一尺子一尺子的打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上。一道道血痕红肿起来,臀肉一道白一道红,很快就没有好肉了。翻过身,尺子抽打在女婴吹弹可破的粉嫩阴部,她立马条件反射的举起腿,护住下体,脚趾紧紧向内抠着,如同女性高潮的反应一样。因为阴部远比屁股娇嫩的多,所以我没有用那么大的力道,更像是SM的调教。婴儿哭累了就不哭了,两只眼睛圆溜溜的盯着我看。我立马落下尺子,拍在她的大阴唇上,啪一声,阴唇肿了起来,婴儿继续啼哭。小弟们用一次性捆绑绳把婴儿的脚绑在一起抬起压在她自己的脑袋下,这样完整的幼女穴就一览无余。 我叩起手指对准那粉红的屁眼弹指,女婴哇的一声大哭,屁眼剧烈的收缩起来。“坏孩子。” 我丢掉钢尺用自己的手拍打着婴儿的下体,这样更加直接和猥亵。打了一阵子后,我的手掌沾上了一些水渍,婴儿眼睛渐渐放空,小脸涨红,屁股一翘一翘的。“操,被打得要高潮了。” 我舔了舔水渍,的确是爱液的味道。“看来抖M是遗传的,你们说是吧。” 我对农妇和男人说道,他们早已经怒不可遏了。“你们放心,我没兴趣肏她。” 农村小婴儿并不好看,男不男女不女的,鼻涕还没擦干净,身上也一股尿味。整日穿着开裆裤的下体因为风吹日晒和坐在地上摩擦,已经长了不小的小阴唇,黑黑的,看起来很淫荡下流。 手下小弟从包里拿出sm专用的电击器,我把A形夹夹在婴儿两颗黑黑的奶头上,两片大阴唇,小阴唇,电击贴片贴在阴蒂上,螺丝刀一样的探头插入屁眼深处的直肠,针头一样二号探头刺入尿道。“求求你高抬贵手,我们把十万块还给你们,算你们狠。” 男人松口了,白天耍横的狠劲泄了。“你一共欠了公司多少?” “十二万。” “你拿出十五万,我就放过你们。” 我坐地起价,毕竟他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我们没这么多钱,真的,不是说好了十万吗?” 农妇眼泪流了出来,可怜的跪在地上磕头。“那是白天的价码。” 我旋转旋钮从最小的电流开始电击婴儿。空气里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喊:爸爸妈妈。声音很含糊,毕竟还不怎么会说话。 一股尿从宝宝下面滋了出来,她被电击的失禁了。我加大电流,很快大便也流了出来,在电流的作用下空气里弥漫着红烧大便的气味。“好,好,十五万就十五万。” 男人指着床底的铁盒,里面是存折。“我告诉你密码。天亮就可以取钱。” 手下把存折交给我,我瞟了一眼:“你妈的,你有钱不还?” 男人低下头:“穷怕了,真的穷怕了。” 这句开脱让我怒不可遏,我最反感没有契约精神的人。我这样只是试探一下,如果他们实在还不起,我也就收手离开。没想到,他们藏了一手。我把电流调到中档,这是SM成人都感到痛苦的档位。婴儿的尿道发大水一样的涌出尿液,撒了一地。她眼睛已经向上翻起,口中泛起白沫。农妇和男人被手下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男人大哭:“要弄就弄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对孩子下手。” 娇嫩的只是一层皮的小阴唇已经熟了,原本黑色的皮肤褶皱被烫成白色,牛乳色的大阴唇上也被燎的满是水泡,阴蒂更惨,水肿鼓起像是一颗小樱桃大小,比一些熟女的还要大不少。 “三哥,会不会出人命?” 一个小弟问我。我抽着烟:“这世界上每天都在死人。” 继续调大电流,空气开始弥漫焦糊味。农妇杀猪一样的鬼叫,男人则是呆滞木然。在大灾面前,女人先天的反抗,男人则习惯于默认。一缕火光烧起来,碳化的小阴唇竟然着火了,一朵火莲在婴儿穴口位置绽开。我看到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放声大笑。手下小弟面面相觑,还有一个冲出门外干呕起来。我愿意为婴儿会拼命扑腾,但她只是如同垂死的毛毛虫,蠕动了几下便接受了下体着火这件事。很快鼓胀的阴蒂爆裂了,血和粘稠的体液飞溅到墙上,十分腥臭。没过多久,大概是回光返照,婴儿中邪一样的疯狂抽搐起来,如同脱水的鱼,嘴里白沫越来越多,让我想起了以前家里养的螃蟹。大阴唇在火光里被烤焦,连同遭殃的还有幼嫩的穴口。 我索性把电击器调到最大功率,灯泡闪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我以为是灯泡炸了,但回过神才发现是肛门被电的脱肛了把大肠头喷出来了,大概是肌肉松弛和痉挛的缘故。粉嫩的红色大肠头掉在外面,像是海参一样微微颤动。婴儿嘴里的白沫变成了鲜血,她最后抖了几下,如同尿完后的冷战,悲惨的死去了。我带着一次性手套,取下夹子,贴片,和探针,上面沾满了婴儿烤出来的油。手下从后备箱拿来一台过年灌香肠的碎肉机,我把婴儿面目全非的尸体丢了进去,按下开关,巨大的噪音在夜色里格格不入。手下还真的准备了香肠肠衣,我欣赏这样的黑色幽默,赞许的比出大拇指,大家才略显轻松的笑出声来。 婴儿的骨头没有发育完全,基本上都是软骨,所以不会卡住机器。等了四十多分钟,才研磨完毕,一截截香肠被灌注出来,颜色是粉红色的,因为婴儿的肉还很嫩吧。“既然你们都看到了,一定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吧。” 我对着农妇和男人说道。他们已经官能休克了,像两盆植物,不动声色,没有悲伤,没有愤怒,这种人物没有悲欢的姿态有一种杜可风运镜的质感。 几个手下杀死了这对男女作为投名状,天亮前,我们把两具尸体丢到垃圾场挖好的洞里,浇上汽油点燃,最后埋好。我通宵没睡,取完钱,找了最近的网吧开了包厢补觉。我知道因为这件事以华哥的个性肯定不会放过我,而我也有了除掉他的想法。下午四点我打通了华哥的电话:“华哥,那笔烂账我收到了,钱在我这里,晚上兄弟们大快乐桑拿见,对,见面告诉你。” 十五万,十万交给公司,五万那晚的小弟们平分,每个人约合一万左右。他们收了钱,纳了投名状就要在今晚鸿门宴里帮我完成朝代的更替。 晚上,桑拿房里,华哥坐在我身边,他没有问我钱是怎么收回来的,反倒是说起了自己的故事,如何年轻气盛为了兄弟和社团义气单枪匹马捅死两个敌对社团的人,然后为了保社团主动自首蹲苦窑三十多年,出来后妻离子散不得不来公司讨债为生。我原以为他会和我翻脸,然后实施家法,甚至把我扫地出门。华哥看出了我的困惑,他宽厚的笑了:“我年纪大了,老头子了,早不像他们传的那么凶了。当初选你进门就是看你老实肯卖力气。但有些话,我也要和你讲。” “时代不同了,讨债公司,社团,帮派全都是生意,我看你年轻,犯不着学古惑仔弄什么义字当头,不值得。拿多少钱,做多少事,犯不着搭上自己的命。讨债就是讨债,你拿的也不过是工资罢了。那天和你讲不要弄出事情来是为你自己着想,为了十万块也像我蹲窑子三十年,值得么? 出了事你以为公司会保你吗?” 他拿着毛巾给我搓背,苦口婆心的开导,桑拿房雾气弥漫,我产生了见到老爸的错觉。一时间,我五味杂陈,内心暗流涌动。 也许是我天生反骨,面对这个带我入行,手把手教我讨债,告诉我他半辈子才领悟的道理的男人,上位的野心还是大过了忠义二字。我起身出门:“华哥,我有些气短,出去冲个凉先。” 华哥摆摆手,拍了拍我,就像第一次在长福酒楼前见面那样。 门外早已等待的五个小弟鱼贯而入,走到桑拿房里用蘸水的毛巾勒死了华哥,华哥至死没有叫一声。也许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那种被背叛的刺骨凉意已经让他放弃了抵抗。我站在花洒下冲凉,眼睛湿润起来,不知道是水还是泪。华哥那句话回响在我心里: “在这个世界上心要狠一点才能活下去。” “华哥,原谅我吧。” 我点燃一根烟,在小弟的簇拥下走进夜色里。 第9章 新世界 下篇 杀死华哥的那晚,我躺在公寓的沙发上深陷噩梦无法醒来。巨大的梦魇压住我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伴随耳畔华哥的声音不断传来:“不忠不义之徒,千刀万剐。” 就在我身体即将沉入深渊,意识越来越远时,一个温热的身体贴在我的胸膛上,勉强睁开眼,借着月光看见雯雯的脸,那时我神志并不清醒,加之雯雯和我母亲有一张无比相似的脸,我脱口而出:“妈,我好想你啊。” 雯雯亲吻我的脖子,爱抚我的脸颊:“妈妈在这,不要害怕。” 我枕在雯雯胸上,闻着她身上女生特有的雌性香气,无比安心。回到了婴儿时期的记忆,本能的用手拉开雯雯的吊带衫,揉捏她柔软小巧的乳房,嘴唇微张含住一粒乳头,用牙轻轻咬住慢慢吮吸起来,喃喃自语:“妈妈,要喝奶奶。” 母爱是一种本能,即便再小的幼女也会本能的展现出母爱,无关乎年龄。雯雯大方脱下吊带衫,用手挤压小笼包大小还很贫瘠的胸,把乳房塞进我的嘴里哺乳,她唱着孤儿院里学会的童谣,另一只手时不时擦去我额头淌下的汗水。我轻咬她稚嫩的乳头,吮吸甜丝丝的奶香,听着陌生的歌谣,重新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我在她怀里醒来,惊觉自己已经吸了雯雯乳房整整一个晚上,看着那红肿破皮的乳头,我心疼而羞愧的道歉。雯雯笑着摇头,一双含着泪花的眸子里写满了爱意,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更像是母子:“雯雯很愿意喂你吃奶奶。只是很可惜,雯雯还小,还没有奶水。” 这样的感情对我来说还太过禁忌,我只是亲吻雯雯的额头,不置可否。锅子里隔水蒸了一晚上的香肠已经可以食用,我拿起放进不锈钢饭盒里,没错,就是婴儿被绞碎后做的香肠。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